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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与她有病的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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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与她有病的男孩: 谢东麟之八

    在那之后,又过了一个月。童宥欣都没有主动和谢东麟提分手的意思,主要她还没想好该怎么开口,并且心里也十分不捨,总是找不到对的时机来说这事。
    谢东麟觉得最近的童宥欣有些古怪,他看在眼里却没有问出口,打算等哪天她自己来和他坦白。
    在他看来童宥欣是藏不住心事的,以往遇到事情不是马上来和他抱怨诉苦,就是憋了几天,最后还是忍不住对他说出来。
    他有能力帮她解决所有的问题,只等她自己来开口。
    但他左等右等也没等到童宥欣主动和他谈心。这股鬱闷憋在他的心里,让他觉得十分烦躁。
    在家里,谢东麟也不是藏的住情绪的人,他向来有情绪就写在脸上,明示童宥欣来关爱他。
    但这回童宥欣不知是眼睛瞎了还怎么的,愣是没有发现他的任何问题。
    谢公子更生气了。
    晚上两人一起到外面餐厅用餐,他本来认为这是一个非常好的坦白机会,不料童宥欣没有坦白,反而问他如果他们以后不在一起了他会不会…会不会什么她没有说,言尽于此,留给他满腹问号,和不满。
    「你憋了这几个礼拜,就为了问我这种破问题吗?」谢东麟面有慍色。
    「啥?我没憋啊,我心血来潮想问的。」童宥欣还是一副呆头鹅的样子。
    「我最讨厌女人问这种没有建设性的假设问题,一点意义都没有,希望你下次不要犯相同的错误。否则我会考虑和你分开,我不喜欢这种相处方式。」谢东麟冷漠的道。
    童宥欣呆了一会,而后才露出她的招牌恬不知耻笑容。「抱歉总裁,下次一定注意,请不要开除这么爱你的我。」
    「我不只会开除你,我还不会给你哪怕一毛的分手费,你给我听好了。」
    「喂!你那么有钱!至少应该要给我一间房子吧!看在我那么爱你的份上。」
    「你到底对房子有什么执念?」
    「我不是对房子有执念,我是对钱有执念。」
    「哼,俗气。」
    「对啦你清高,那么清高你怎么不去当神仙?」
    谢东麟看她恢復正常,才低头进食。可心里还是有块地方非常的不踏实,那种感觉和他的不满参杂在一起,以至于他没有注意到。
    之后他继续工作、和张若桐见面、回来陪她,她也继续上班划水、回家耍废。她最近订了不少游戏碟,玩游戏的时间长到谢东麟说她要是再过的这么糜烂,他就没收她的ps4和电脑一个月。
    一个月,他们之间搞不好都不剩一个月。她本来是想,之后搞不好就没有用60吋大电视打游戏的机会了,打算趁现在尽早多多体验。
    还不说,糜烂的生活真的好开心啊!可惜被谢东麟强制喊停了,并强制要求她去读一些经济相关的书。
    谢东麟书房办公的时候她就被他抓到旁边的沙发床上看书,还要写心得,特别惨、特别可怜。
    不过多亏谢东麟从他们刚开始交往时就孜孜不倦的逼迫她学习理财知识,她现在对投资也算小有研究,分开后她也能养活自己。
    一天晚上,谢东麟在深夜回到了家。童宥欣知道他是去应酬了,她本来在床上睡觉,听到他进卧房的声音就醒了,抵抗着睡意,替他换衣服、刷牙洗脸,再扶他上床。
    谢东麟一沾床就睡的人事不知,她拿着换下来的衣服要放到洗衣间,无意中看到衬衫上有一个清晰的唇印。
    不是口红沾到的印子,是轮廓清楚的那种。她拿着衬衫,有点不高兴,都要分开了居然还不珍惜她。真是欺人太甚。
    回到卧室,她摇了摇谢东麟,对方没醒,就又摇了摇,谢东麟发出不满的哼声,她就停下动作。
    「我看到你衬衫上有唇印!」她低声道。「你去干嘛了,从实招来。」
    「……」
    谢东麟安静了许久,童宥欣以为他根本没醒,小声抱怨:「男人都是一个德性,你也不例外。」
    「你说什么?」此时谢东麟居然开口了,把她给吓了一跳。
    「没什么,你今天干嘛去了?」
    「怎么突然问这个?平常你不问这些的。」他道,声音里有醉意。「生意场上的事,还能是什么?」
    「那个张若桐也在吗?」她问道。
    「你到底怎么回事?」
    「所以她也在?」
    「在,今天的局和她们家的合作有关。」
    「你们做了超出男女身体界线的事情吗?」
    「你到底在说什么?我很累了,我不想看你胡搅蛮缠。」
    「你现在还跟我在一起,你这样子是劈腿!」就算劈的是你将来的老婆,那也、那也让她很生气啊!
    「懒得跟你解释,你简直不可理喻。我前几天才和你说过别跟我来这套,你再这样我们就分手?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
    「分就分!」
    「童宥欣你搞什么鬼!和我分手你一毛钱都得不到!」
    「随便!反正我自己也能养活自己,我可以过的很好。」
    「好,很好。随便你。」谢东麟的声音听起来很冷漠。「希望你不要后悔,我要睡了。」
    「我干嘛后悔。」反正本来事情就应该这么发展。
    谢东麟早上醒来时没有看到童宥欣,问家政阿姨,对方说她大清早就跑出去了,也没有开车,不知道去了哪里。
    他想起昨天的争吵,睡了一觉他的气也消了大半,觉得童宥欣就是个长不大的小孩,何必跟她计较。他觉得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不需要多做解释。本来打算早上抱一抱她,再来场成人的晨间运动,两个人应该就能和好如初,没想到她脾气这么大,居然还跑出去了。
    「嘁,幼稚。」他坐在餐桌前吃早餐,嘴上说道。
    「跟她说,等她回来,我要没收她的游戏机一个月。」他对家政阿姨道。
    让她不准再这么任性。
    又补充道。「算了,我自己告诉她。否则她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