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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爱: 爱人的眼睛是第五大洋(微H)

    迷雾重重,朦胧的人影在眼前闪现。
    远处好像传来很遥远的声音,光影斑驳陆离之间,一双双手在他迷蒙的视线里招摇,空气中的酒味,还有呼唤他的声音交迭。
    那一瞬间,温华脑海里突然浮现出旧忆,一双双充满蛮力大手扼住了他,各种酒在透明反射光亮的玻璃上堆积成山,混杂的气味浓烈到让人想吐。
    挣扎的弱小身体,五指盖住他乱动的脸,强迫性地拉开他的眼皮,用醉醺醺的语调喊他的名字,然后是白花花的肉体在晃动,像是被炼油的五花肉,耳边充斥着狂笑、呻吟、浪叫。
    胃里传来翻腾地难受挤缩,温华猛地睁开眼,挥开方晚的双手,然后捂着嘴往休息室里冲。
    片刻之后,剧烈地干呕声从里面传来,方晚愣住了,坐在沙发上,眨了眨眼,一脸懵逼。
    她……身上没什么香水味吧?
    她又把目光投向那半杯红酒。
    ‘真的假的?温华的酒量就半杯红酒吗?’
    想了想,方晚逐渐意识到不对劲。
    其实温华偶尔会有很怪异的行为,比如在在铜雀台的时候,她也会这样三更半夜突然惊醒,身旁的男人不知所终,而房间里有风的清凉。
    而她起身就会看到,阳台被打开了,窗帘纱雾在风中飘动,温华就坐在外面的椅子上,捂着脸,传来难受又浓重的喘息声。
    还有在梦中被他突然双臂紧缩的窒息感中醒来,他鼻尖都在冒汗,嘴里呢喃着她听不清的话语。
    那个时候的方晚并没有在意温华的举动,因为比起这些举动,他这个人本身在她的眼里就是“悖论”、“怪胎”、“变态”等各种贬义词的集合体,所以半夜突然坐在外面看看月亮,又或者可能是做噩梦了都不算是什么奇怪的事。
    休息室里的声音逐渐小了之后,方晚犹豫了会,起身走了进去。
    温华压根就没有吐出来什么,整个人瘫坐在浴室的地板上,背靠墙壁,胸膛起伏,一双长腿横越。
    他抬起那双好看的双眼,浓墨之色外覆盖着一层薄亮的水雾,格外迷人。
    方晚蹲在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脸,温华只是看着她,抓住她的手,粗而深地呼吸起伏。
    方晚叹了一口气,抱着他的手臂:“起来,去床上。”
    温华动了动,有些艰难又踉跄地起身,站在床边,方晚把他的衣服脱了,到了裤子那儿,她尴尬地挠头:“你自己脱吧。”
    见温华有些迟钝地动手,方晚转身出了休息室,给他打来一杯温水,热流滴落在塑料杯内,她看着水雾氤氲之间,有些出神。
    刚刚……那是什么情况?
    热水从杯缘溢出来,方晚回神,拿起杯子小心翼翼地往里走。
    再度进去时他已经把自己全身扒光了,坐躺在床上,被子盖好了下半身,露出精壮的胸膛来,上面还有两人做爱时她高潮激动残留的抓痕。
    方晚把垃圾桶踢过来:“喝水,漱口。”
    温华乖乖地接过水。
    方晚又进浴室里弄来一块湿毛巾给他擦脸,这个时候的温华真是乖的不像话,像个玩具一样随她摆动。
    他的前额落下了碎发,他的头发偏长,很适合他的脸型,那几乎没有任何多余繁杂的线条,脸型几乎都是以极简的线条进行搭建,配上艳丽的五官,就组成了完美相互制衡又成就的样貌。
    方晚擦着那白皙细腻的皮肉,说实话,她第一次看见温华的时候是被他的美貌所震惊的,无论是肌肉走向还是线条走向,这张脸都堪称绝顶,再加上那与之相称的身高和肌肉分明的身材,气质上的威压霸道,足以令人臣服。
    温华仍然只是默默地看着她。
    那双精致媚尾余长的凤眼,在暖色的灯光下闪烁温润的光泽,当他看向她时,就像落日余晖的铜雀台湖面,逆光的角度下,树枝的旧影在浮光跃金的湖面上波浪缱绻,静影沉璧。
    方晚把手横在两人视线中间,毛巾在他的锁骨处擦拭。
    温华放下水杯,扣住她的手腕,垂下双眸,细细地把玩她的手指。
    这个样的温华是方晚最难觉得他年龄已过而立之年的时候,那漆黑却又干净沉稳的双眸,落下的头发为他增添了少年气息,柔和的眉眼之间温润如画。
    “不问我怎么了吗?”温华与她五指相合,男人的手掌无论从哪都比她大了很多。
    方晚放下毛巾,轻声问:“你想说吗?”
    温华抬眼看她,缓慢地眨眼,那仿佛在飞舞的睫毛交迭又分离,他又这么静静地看她,与她十指相扣,摇了摇头。
    “你想说的时候就告诉我,我说过了,我们现在最不缺的就是时间。”方晚柔和地微笑。
    她起身,想要把毛巾挂回浴室,可是温华拉住了她,纠缠的手指禁锢了她的脚步,那突然地一拉,方晚脚步不稳,一个踉跄就跌回了他怀里。
    “不要走。”温华抱住她,柔软动人的视线在她脸上徘徊,眉眼低弯下去,眸光闪动,露出可怜的神情,“晚晚,不要走。”
    ……她只是去放一块毛巾而已,怎么搞的跟生离死别一样。
    方晚默了会,手指在他的肩上安抚,又缓慢移到他的颈后,那里是粗硬短发,她抚摸着,轻柔缠绵:“我在这里,温华,我就在你身边。”
    他又看她,那双沉静如海的眼睛,像外面的夜一样黑,就这么只看着她一个人。
    “你好像清闲啊。”她微微歪头,用开玩笑的语气说。
    温华勾起微笑,俯身下来:“……胡说八道……”
    尾音被模糊在吻中,他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松垮的浴衣之下是女人漂亮的裸体,上面布满了几个小时之前所残留的痕迹,红艳动人,触目惊心。
    温华现在的心情很好,这是方晚能够察觉到的有效信息,尽管她并不知道他话里藏话具体所指的是什么。
    柔软的唇舌在纠缠,大手抚摸她丰润的躯体,在她的肋下边缘游荡,粗壮的手臂环绕住她,沉重健壮的男人身体带有强烈的压迫感,不带任何余地地深入她。
    大手握上挺拔的双乳,刚歇息的梅尖还残留着他的牙印,此刻又被舔舐唤醒,在他的口唇之内卷绕颤动。
    “嗯……不要了……好累……”方晚像只猫一样推他。
    但她压根推不动温华,大部分男人与女人与生俱来的体型与力量的差距在此刻展露无遗。
    “再做一次……”温华那充满欲望的声线传来,那硕大一根垂挂着,若有若无地擦过她的大腿内侧,“我发誓……就这一次……”
    手指触碰到藏在深处的花核,那里还在沉睡,小小的缩在里处,但敏感的躯体已经做出反应,下口的花瓣变得松软,微张的小嘴抹了蜜液,在他炙热的视线下发亮。
    粗糙的指腹揉捏阴核,来回抚摸,当它弹起来时又轻轻按下去,多余的手指在瘙痒的阴唇内外徘徊,勾绕成圈地揉搓。
    她的小口发着颤,连带着她的整个身体都是如此颤抖。
    那种极致的愉悦,这么久以来,他们两个人身体融合不知道多少次,温华以他高超的性爱技术抚慰又服务她的身体,以至于方晚很快就飘飘欲仙,身体违背意志对他做出了“邀请”的反应。
    温华掰开她的双腿,那漂亮的花户散发出迷人的芬芳,花蜜不知羞耻又争先恐后地流露,当他轻轻拉扯阴唇时,仿佛都能看见内部在缩动的模样。
    他伸出舌头,在她朦胧沾满情欲的注视下为她口交,柔软舌尖几乎不费任何力气地伸入了腔内。
    那个阴暗又勾人的密地,生动的穴肉在里面翻腾,舌头喂进去时,灵活的软状物体就像一条蛇一样在她体内搅动。
    “啊啊啊……”方晚在小声呻吟。
    耳边是搅动所传来的水声,唾液、舌头、淫液都混合在了一起,这三样所散发出的声音是如此淫靡,方晚感觉背后那仿佛通电的快感一路噼里啪啦的蔓延上了大脑。
    温华太了解她的身体,舌头轻而易举地在她敏感地带滑动,好像已经刻入了他的大脑,以不同的角度、深度、轻重来挑拨她的内部。
    方晚压根无力抵抗,吚吚呜呜地用脚划过他的背,那绵延不断的熟悉刺激感让她的脚趾蜷缩起来。
    “不……不要了……啊啊……那里……唔嗯……”
    他还在抬眼观察她的表情,欲望在他眼底拂动,口唇交缠之间发出啧啧作响的淫靡之音。
    方晚只觉得周围的空气都逐渐稀薄,焦躁的情绪如火腾升,当舌尖在她的愈发敏感的软肉上顶弄滑动之后,方晚的软腰开始颤抖起来,内部收缩。
    温华趁机拔出舌头,将两根手指插了进去,咕叽一声,清亮的水液溅出,
    “啊啊……啊啊啊……”
    他猛烈抽插手指,之间在缩紧的腔道内肆无忌惮地搔刮,那女音尖叫婉转,漂亮的躯体都在抽搐。
    高潮一次后,方晚有些脱力,双眼濡湿,整个人都有些落不到实处。
    “晚晚,你可别睡啊,我可还‘饿’着呢。”
    恶魔那充满诱惑地低语再一次在耳畔响起。
    视线逐渐清晰,方晚颤颤巍巍地看去,温华已经直起身体,发亮嘴角微微上扬,荡漾出迷人的笑容。
    当他伸手撩起头发时,健壮的躯体勾动一块一块鲜明的肌肉,那根硕大的性器高昂挺立,兴奋地微颤,他的舌尖舔弄沾满爱液的嘴唇,那微微昂首偏头而投射下来的,充斥着欲望和野兽般的视线,都如大海一样,深不见底的沉沦迷恋,令人沦陷长眠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