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情相厌(伪骨科,狗血文): 螳螂捕蝉
第二天早上霍蔓很早就醒了,她睁开眼,窗帘透出来的光证明已经天亮了,但是厚厚的窗帘还是让这个房间里很是昏暗。
她睁开眼看着天花板,霍榆还在她身旁熟睡,或许是这个星期工作太累了。
他一个动作,又将她搂进怀里,霍蔓听着身后人匀长平稳的呼吸,心跳加快。她能明显感觉到,自己湿了,因为醒来之前她在做春梦。
梦到她被霍榆按在洗漱池那操,可能是昨晚两人在浴室做到一半就开始生气,导致她昨晚的梦都是两人在浴室各种做的。
她咬了咬唇,觉得不管怎么说不能因为生气亏待了自己,况且霍榆走了后她上哪去找比霍榆长得好看身材好活还好的人?
这么一想,她就迅速说服了自己,转过身来,隔着裤子摸了摸霍榆的肉棒,摸着摸着她就手伸进去了,原本就因为晨勃有些挺立,她一摸,直接硬起了。霍蔓撸了几下,霍榆的肉棒就在她手里滚烫起来,膨胀硬挺,她差点握不住。
听到霍榆的呼吸开始变乱,她抽出手轻轻亲了霍榆的唇,霍榆不自觉伸出舌头就想舔她,于是她赶紧往后撤继续装睡,
霍榆追了过来继续亲她,他开始醒了,逐渐用力,缠着她的舌头不放。随后又翻到她的身上,将她衣服都撩了起来,揉个不停。
他的呼吸越来越烫,直接将她的衣服全都褪下去了,把她扒个精光,他一摸就摸到她湿软的小穴,“做春梦了?”似乎因为刚醒,他的声音低哑,带着一丝揶揄的笑意,霍蔓听着觉得很性感。
“都不用我揉你就开始湿了,看来在梦里面被操得很舒服啊。”霍榆将她双腿打开按在两旁。
“嗯~~你管我~啊~”霍榆低头去舔她的小穴,咬着她的豆豆,磨个不停。
霍榆的舌头来回地在她最敏感的地方舔着,温热柔软,他滚烫的呼吸更是直接喷在她的穴口,霍蔓下面已经洪水泛滥了,霍榆鼻尖都沾上她的水,他舔得她整个人开始眼神涣散之后猛地插了进去,这一插直接让霍蔓咬着唇高潮了起来。
这一夹让霍榆也咬紧了牙,“别夹得太紧,一会把我夹射了你就知道错了。”他有浓厚的欲望要发泄,忍不住想插几下缓缓,哪想到一插进来霍蔓就高潮,小逼夹得紧紧的。
霍蔓顾着自己爽,小穴不断收缩,“嗯~嗯嗯~~~你,你要就这么射了,我会一直嘲笑你的。”
很好,她很懂霍榆,霍榆咬着牙继续插她,忍得很好。
霍榆的小腹全沾上她的水,可能是好一段时间没做,加上昨晚带着欲望入睡,做了一晚上春梦的原因,今天她水格外地多。对霍榆来说哪怕她的嘴再硬,湿成这样对他来说就是最坦诚的邀请。
差点忍不住,霍榆紧急退了出来,从床头拿起套做了措施又继续用力地插进去,这一次没有任何顾虑,变着好几个姿势用力抽插,他两只手都抓着霍蔓的大胸,似乎用她的胸助力,挺身用力撞她,房间里满是“啪啪啪”肉体撞击的声音。
霍蔓随着他的节奏呻吟,他用力加速她就叫得大声,他慢慢地磨她就舒服地哼唧。
最后两人侧着身躺在一起,他从霍蔓身后用力插入,用这个姿势摩擦着她穴里的敏感点,最后两人一起到了高潮这才消停,就着这个姿势抱在一起。
霍榆释放了欲望,心里很是舒服,心情也相当不错,不停亲着霍蔓的背,将她环在怀里。
霍蔓这时欲盖弥彰地甩锅,来了句,“你看,不还是为了睡我,还说什么不睡呢。”
她感觉到身后的霍榆僵了一下,轻笑了几声,越笑越开心,身子都在抖。
她刚想转过头骂他一句神经病吧,就听到他凑到她耳边,压着声音:“你知道,我早就醒了吗?”他的意识早就醒了,只是还在困,所以没有睁眼慢慢地醒瞌睡。
以及霍蔓之所以会还没醒就那么湿,是被他抠的。
听到这话霍蔓猛地扭过头来,震惊地看着他,“什么时候?!”
霍榆一只手撑起头,微眯着眼睛好整以暇地欣赏她羞耻又震惊的样子,“不知道具体什么时候,但是最起码在你将手伸进我裤子里之前。”
老实说,在察觉到霍蔓将手伸进他裤子里准备惹他硬起来的那一刻,他心里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