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情相厌(伪骨科,狗血文): 一开始就知道你在树上刻了我的名字
“可以吗?”郁飞即将吻上她的时候,没忍住问了这句,虽然很心动,虽然现在是趁虚而入的最好时机,但是他不想让霍蔓讨厌他。
霍蔓听到这句话,如梦初醒,眼神清明了起来,后退了两步,“对,对不起。”
郁飞又是一阵失落,但他只是笑笑没说话,“没事,接受和拒绝都是你的权利。”
天已经黑了,霍蔓一言不发地坐上郁飞摩托的后座,愧疚越发重了起来。
送霍蔓回家之后郁飞在门口朝她挥手,霍蔓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又看向他,“那你要离开江林了吗?”
郁飞顿了顿,摇头,“来都来了,再待几天吧,不然怪可惜的。”
“那明天我带你去吃好吃的吧,虽然你说今天那些很有意思,但我也想带你逛逛江林真正好吃好玩的。”霍蔓坚持道。
郁飞求之不得,“好。”
回到房间之后她坐在书桌前的板凳上,思绪混乱起来,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在感情上优柔寡断了?是因为离不开霍榆但又不甘心吗?
哪怕伤害别人?这样不好,这样不好,霍蔓在心里劝诫自己,但是郁飞说,他们只是试试,不用有那么多的心理负担,她现在已经开学了,如果她能够好好瞒过去,保护好郁飞,是不是也可以试一试?
霍蔓越想觉得越混乱了,她都要搞不清自己的心了。她现在唯一能做的
霍蔓抬起头,拿起了自己抽屉里的小刀,跑到院子里,在那棵大榆树下停了下来,她蹲下去,看着树上的某个不起眼角落刻着的“哥哥”还有“霍榆”,她眸光微暗,拿起小刀削去那一块树皮。
削了好厚一层,她才想起来,自己当初不断用铁棍沿着刻下来的字不断加深,导致那么多年这两个词一直在这好好的生长在这里,像是榆树生来就带有的一样。
霍蔓用刀把两个词彻底挖掉了,榆树忽然出现那么一块挖过的痕迹,即便是霍榆要问,她大不了就说她闲着没事干发疯去折腾树了。
回到房间洗漱好之后她就爬到床上休息了,谁知半夜霍榆回到家又爬到她床上了,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怀抱,她半梦半醒间太过疲惫,就没有推开他。
他轻轻在她额头吻了一下,然后就抱着她入睡。
第二天早上霍蔓醒来发现自己身边躺着霍榆,她倒没有惊讶,只是默默地从霍榆的怀抱中挣开,刚离开两秒又被他捞了回去,“想去哪?”他带着倦意的嗓音有些低沉。
“不去哪。”霍蔓烦躁地呼出一口气,想翻白眼,但是她忍住了。
“那就在我怀里好好待着。”他将霍蔓圈在怀里。
霍蔓烦躁地想继续挣扎,结果不小心碰到霍榆勃起的部位,他警告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我有些累想好好休息来着,你真的要把我拉起来一起活动活动吗?”
话已至此,霍蔓还真老实不动了。
没一会霍榆就在她身后沉沉睡去,她转过身来看着霍榆,粗黑的眉,高挺的鼻梁,精致的五官,身材还很好。如果他不是她哥的话,那么他是她的菜,如果他和她没有这样的纠葛的话,那么她或许能和他玩玩。
如果他们没有这样的纠葛的话,她遇到许安遇到郁飞其中一个,他们都能好好在一起。偏偏他这样拖累她,她要这么被他拖累多久呢?会被拖累一生吗?她恍惚起来。
她不信命中注定,但很多时候也会觉得疲惫,力不从心。
差不多看着霍榆熟睡之后她立马从霍榆怀里钻出来,洗漱一番就出门找郁飞了,还能赶上和他一起的午饭。
这一天两人的相处倒是挺正常的,没那么多意味不明的暧昧,虽然偶尔的一些肢体接触也会有这种感觉,但或许是因为郁飞认命了,接受了这个结果,所以这一天两人的相处意外地自然和谐。
她心情不错地再次回到家之后,路过霍榆的门口,她又闻到一股酒味。她皱了皱眉头,正准备直接走过,结果霍榆的声音响了起来,“这个时候才回家?霍蔓,我这段时间给你的自由太多了是吗?”
“喝酒了也别找我撒酒疯。”霍蔓头也不回地进了自己的卧室。
把包放下正准备换衣服,霍榆就推开门进来,霍蔓赶紧将衣服包住,“你干嘛?!”
霍榆不顾她的挣扎抱着她就往自己房间走去,霍蔓不停地在他怀里扭动,“你有病吧你?!”
“每次都是我到你房间里来,你到我房间一次能怎样?”
“谁求你了?我求你到我房间来的吗?”霍蔓不满,结果被他扔在床上,他手一扯,霍蔓的衬衫就被他扯开了。
他一身的酒气,脱光了上衣就凑过来想亲吻,霍蔓本是有些抗拒,但发现他嘴里是薄荷糖的味道,她的抗拒就少了一些。
“你吃糖了?”霍蔓被他吻得声音含糊不清。
“不然我的蔓蔓不肯亲我。”他声音带着色气和挑逗,舌头勾着她的舌头舔,伸手将霍蔓的衬衫剥至肩膀,用食指和拇指指腹揉搓她小巧可爱的乳头。
霍榆像一座山一样压在她身上,带着无法抵抗的侵略感,一根滚烫的肉棒就这么插进来。
“嗯呃~~”霍蔓猝不及防一声娇喘。
“原本想惩罚你,想粗暴一点,没想到你那么敏感,还没怎么样就湿成这样子。”他压在霍蔓的大腿就开始不断地抽送。
霍蔓下面那张嘴水流个不停让她没办法继续嘴硬,但她还是开口不平:“凭什么惩罚我?”
“凭什么?”霍榆他的眼神很是复杂,有伤心,也有愤怒。于是他更加用力地撞了起来,撞得霍蔓声音都颤抖。他闭上眼将情绪藏住,插了好一会,霍蔓嗓子都快喊哑了,他才慢下节奏,他睁开眼看着她的眼睛,“为什么把树上刻的字挖掉?”
霍蔓猛地睁开眼,“你什么时候知道我刻了字?”
“一开始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