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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佩罗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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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佩罗的回忆: 37.你活该

    书掉落地板,姚伶还没站稳就被他一把横抱起来。富丽堂皇的前台目睹这一幕,向他们这边投来眼光,她不想在这里跟他闹得不好看,干脆把头埋向他脖颈,避开大庭广众的视线。
    只用了几分钟,她就被他带进车里,一只高跟鞋掉在外面。
    门一关,车轻微震动,让仰面躺倒的人感受到强烈的情绪。邓仕朗倾身袭来,压到她的发丝,她疼得往后缩,抬起胳膊捶他胸口,头不小心撞到门把。他不顾她挣扎,抓住她脚踝按向身前,她的上衣因此卷到胸口,蕾丝肩带也断掉,滑到小腹位置。
    蕾丝,她是有备而来的。
    邓仕朗的脑海不停播放画面,手从脚踝离开,剥掉她的衣服和裤子。她被别人附上的颜色即刻展露在他眼前,比他想象中还要多,这里一块那里一块,一身跟人玩坏的气息。
    “要我眼睁睁看你跟别人做爱,很好玩是不是。”他的声音都有些沙,原来他对她的占有欲这么重,重得他心都发疼。
    “拍得好看吗,刺激到你了。”车内空间狭窄,姚伶放弃挣扎,就这么衣衫不整地躺着,近距离盯他,“这是你应得的,你寻衅在先,活该。”
    “他到底碰你哪里。”
    “跟你无关。”
    “你很爽。”他问。
    她说,“不爽根本不会做sp。”
    邓仕朗得到煎熬的贬责,将她裤子扯更下,伸两根手指拨开她的花唇,竟然还充盈着水,一被分开就往下淌。他抖了抖手指,摸到两边肉瓣微肿,似检查一样探向花核,充血的,再入内壁,水顺着他手指往皮革泻,那么顺畅就已经表明那里才被开垦。
    姚伶为他的搅动微微打颤,穴肉的嫩壁缩紧他插入的两根手指,仍有余劲。
    邓仕朗察觉她的敏感,几乎失去理智地说一些他以前厌恶的话,“放浪,风骚,masochist。”
    姚伶听到他的话轻笑,胸口蔓延着酸涩,“你有好到哪里去吗?道貌岸然,一脚踏两船。你如果那么爱她就不要来找我,断得干脆一点。凭什么不反思你自己的过错,有本事从一开始就拒绝跟我做爱,不要忘了是你说的,你不想为性爱跟我纠缠,那我完全可以和别人做爱,你看到之后在这里插手什么。”
    “我们两个现在变成这样都不无辜,你满意了没有,”邓仕朗的心在下坠,猛地捏住她下颌,抬起她的头,指腹的湿液沾向她,“你明知道我会被你挑衅,一切都在你掌握之中。看我对你的态度你得寸进尺,想要什么就得到什么,哪次不是这样?你曾经拥有过的东西变成别人的囊中之物,你又不甘心,不满意,就是贪心。”
    姚伶直视他,冷冷道:“对,我承认我贪心,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邓仕朗早就看透她以他的受伤为乐,“所以你不过是在报复我,享受我围着你转,享受你玩弄我的乐趣而已。你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叁番四次地折磨我,根本不是在意我。”
    姚伶的心一滞,闭口不言,偏偏是这个静默让他吻上她的唇。
    他吻得激烈,撞向她的牙齿,舌头探进去,滑过她的口腔上颚,再从上颚进攻喉咙。她被占据得无法呼吸,胸腔起伏,呛了呛。刚有机会呼吸,下唇就受很重的啃咬,她吃痛,不敢轻举妄动,因为只要一反抗,唇就会被扯住。
    邓仕朗一边和她激吻,一边翻储物格的套,哪怕她今晚经历多次欢爱,不应再来新的一轮,他都要让她记住他的情绪。
    姚伶被吻得毫无知觉,下一秒就有整根异物插入小穴。没有任何防备,她闷哼一声,同时吞咽他喂来的血和唾液,其余的从嘴角流下。
    他不像之前迅速地抽插,而是带着律动一下下顶入硬物,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很快就撞出粘稠的蜜液。
    她的下体因大幅度的挺进而撑开,捣弄的蜜液流向穴口,又随着插入被塞回去,循环反复,以至于越来越粘稠。她感觉他每一下都冲撞到子宫口,抖着身体,咬住牙,耳廓充血得通红。
    邓仕朗发现她既没有推搡,也没有迎合,忍不住想起sex  tape的画面。她让别人后入,扭头给对方亲,她和别人旖旎缠绵都比现在要生动。他原来于心不忍,一想到这里又变得疯狂起来,手肘在她两侧弯着,狠狠顶弄她的小穴。
    “做那么多次,一天晚上两个男人。”邓仕朗深重地呼吸,沉沉撞入。
    姚伶的身体酸到要散架,已经虚脱,无力说话。身心的疼痛时而出现,骨头却还有尖锐的酥麻。她已经不能再来了,很容易意识不清。十分钟都没到,她的瞳孔放大,在他一顿一顿的插入中高潮到抽搐,急促得被夺取所有理智。
    姚伶很少抽搐,害怕地蹙眉,终于漫出声音,下腹热源在连续多次的欢爱后沉淀积累,最终爆发并蔓延全身。她突然像点燃一般弹开,又被他抓住禁锢,不知是哪里拼命充血,吓得她抬手胡乱打他,腿根不停打颤,头昂起。
    她有一种被弄死的窒息感,心跳加速,全身汗湿,喉咙仿佛有一团棉花堵塞着,最后彻底融化,从一声抓狂的尖叫变成汹涌的呜咽声,而她的眼角也遏制不住地掉泪。
    “啊……邓仕朗……”姚伶实在无法承受,含糊地向他求救。
    邓仕朗听见一顿,立刻停下,见她眼角挂泪,察觉自己的过分,烦躁地揉了揉额前的头发。他拔出来,用纸巾裹住,等她抽搐完,抱着她双肩吻她的眼泪,一滴一滴带走,可是她毫无反应,湿透的脸颊夹着发丝,眼神放空。
    他皱眉,继续抽纸巾替她擦泪和汗,揉成一团扔掉。她还是不动,他再次紧拥她,亲她汗湿的发际线,下移,埋在她脖颈,鼻子贴她颈线。他安静地抱了一会,深深叹气,怜惜中是无奈,“是我疯了,对不住。”
    姚伶终于有反应,哪怕他受她刺激,还是会为她流泪主动哄让。她眨一眨眼泪洗过的眼睛,说话仍有鼻音:“你对我又有感觉,回香港后放不下我。我就是不满意,你明明在意我,还在我面前表演你的感情多好。”
    “想证明我对你有感觉。”邓仕朗笑出声音,灼热的呼吸洒向她,终于在这一回认清他的心,却想到她只会拿着这个当把柄耍弄他,“我承认我对你有感觉所以失控,这样是不是满足了你的虚荣心。我回香港已经很愧疚,你还要让我回头来找你,我就是疯了才上钩,让你一满足就随意抛弃,不满足绝不会息事宁人,反复折磨我。”
    姚伶的眼泪滴到他鼻子上,虚弱地说:“你活该愧疚,活该被折磨……”
    “你为什么从来都不在意我。”邓仕朗的心很难受。
    姚伶最后挤力气问:“那你在意我吗。”
    他放弃了,抚她湿湿的脑门,替她拨好头发,“在意,不然不会来找你。”他说完,见她很累,决定送她回去休息。
    折腾到凌晨五点,邓仕朗开到尖沙咀,停在路边。姚伶从他开车时就在一旁睡着,他没有立即下车,而是靠在着椅背陪了她一段时间。
    他的视线没有离开过她,她的睡颜很恬静,没有清醒时的冷漠,脸很粉,嘴唇有血。他伸手抚她的脸颊,抚到一半忍不住上前亲了亲,喊她的名字,问她什么时候才不会口是心非。他知道她熟睡的时候一定听不见,更不会回答他。
    几分钟之后,邓仕朗叹息,离开她的脸,下车绕到她这边,轻手轻脚地抱她上民宿。
    他按了几次门铃才换来沉雨的开门,时间很晚,他一定打扰了人家,还抱着她的女儿出现在这里。他说一声抱歉,简单地解释他和姚伶发生一点事情,耽误时间,现在才把她送回来。
    所幸沉雨都是让姚伶自己拿主意,不过问,让他送姚伶到房间。
    姚伶太软了,一倒床就让他有很空的感觉。邓仕朗望她一眼,替她盖好被子,忽然跟她对上视线。她醒了,而他没说什么,掖好被角就离开。
    门一关,四周非常昏暗。姚伶侧过身,听见他在客厅跟母亲道谢。她刚闭上眼睛,心底就有一丝酸楚,可能是因为她在车里做的梦,梦里他跟她说话,还很爱惜地亲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