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归你晚上归我》 夜梦还恩女 青光眨眼划过,“哗啦”一声,延迟片刻炸在耳边,好大的雨。 阮淮看了看自己的腿,又看了看地上的泥,雨水飞溅在纯白的裤腿边缘,踩下去,泥泞一脚。 白皙平整的眉头皱起,不过须臾片刻又和缓下来。 阵雨倏尔停止,阮淮走了一路,明明是不认识的地方,却熟悉的像是来了上百次般笃定。 沿河一路,落英缤纷,走走停停,终寻得一处不同,阮淮举目远眺,果是一棵桃花树。 树下有个女子,正向他招手。 怎么了,这是哪里? 眼前人为何如此熟悉? 为什么他又像是知道这里会有一棵桃花树? 阮淮晃晃脑袋,情不自禁朝女子走去。 “恩公,来啊。” 面容姣好的女子看着他,笑吟吟的招着手,一袭粉衫轻摇,腰下是深红色的褶裙随风翩然。 阮淮看了片刻猛然惊醒,别过头,不敢再看。 桃花翻飞,深吸一口气,不待多时他又鬼使神差的转回头,只眼不看人,目视身下土地。脚下却是朝着那女子走去。 桃花瓣坠在鞋面,近了,那女子的面容愈加清晰,不等阮淮开口,罩在女子身上的那件粉色外衫竟被女子一手脱落。 姣好头颅高高仰起,雪白的脖颈裸露一瞬,粉嫩的布料像是一尾小鱼滑过肌肤,飘落在不远之处。 “你——” 他惊讶,一时竟忘了要背过身,睁大双眼满是不可思议。 “恩公,我等了你许久。” 女子声音若清泉击石,脆而温缓,巴掌大的脸上一双点水秋眸,盈盈一笑,花草失色,天地黯然。 没了外衫,女子内里只着一件桃色小衣,好歹没露出什么来。 他竟是隐隐有些期待? 阮淮终于回过神,一句“你...”说了半天,只等到一双白嫩小手摸上他腰带,刺啦一声,金线腰带抽离,女子低低一笑,将头靠在他胸膛上,螓首半掩,语态娇羞,眉眼间媚态横生。 “恩公,我是来还恩的。” 身上是女子带来的淡淡香味,温热的躯体紧贴在擂鼓心跳之地,双手不自觉紧握,阮淮本想问你是谁,唇齿相依,脱口而出却是一句:“你要如何还?” 乌黑透亮的青色缀在女子脑后,散下一缕抚过他衣袖,女子抬头,水眸已是清亮。 恰有风拂面而过,吹落桃花纷纷。 又是这个梦。 阮淮支起身子,抬手揉穴。 外边人听到响动,立时有人踱步至屏风后低问:“少爷,可是哪里不舒服?” “无事。” 阮淮向来不喜人近身伺候,家仆只在屏风外候着。 阮淮出生时先天不足,身体不好,起夜是寻常之事。年少时体弱多病,遍寻名医也无法好转,如今能到弱冠之龄已是上天垂怜,故阮淮只是不愿意再去麻烦别人。 阮家是大家,阮淮乃族长嫡子,如今阮淮从远京来了这乡下田庄,说是静养,实则弃子。众人明面不敢怠慢,但心中也多半没将阮淮这个主子放在心上,是以阮淮起夜也只询问二三,并没有真帮忙的打算。当真是世家之仆亦是世家之人啊,其心玲珑其意可恶。 黑夜慢慢,阮淮掀开锦被,一方素色手帕跌落,点点深斑。 一双凤眸看着手里湿润的帕子,不禁自嘲,只泄了一次,下腹仍胀得生疼,往日里还需再弄上一会儿,今日却不敢再弄... 阮淮自觉如此行径实乃亵渎,但情至深处,已不是现实可控。 梦里女子的容颜越来越清晰,这个梦从阮淮十六岁便开始出现,日日夜夜相伴,却也是他唯一的乐趣。 阮淮嗤笑一声,那女子极美,哪是他这一废人能够肖想之人。 只是,情难自已罢了。 想罢,翻身欲睡去,睁眼到天明。 好久没写古言了,手痒...女主是个正经人 缘更 【台山有惊变】(剧情,交代背景) 姜雅今天起了个早,出门前不忘把早饭煮好。 凛冬的风呼啸刮,姜雅忍住寒意生火,也不敢用太多柴。锅子里不一会儿就缭绕起白雾,姜雅吸了口气,把那股子饥饿感压下。说是早饭,其实不过是一勺玉米面再加半锅水,一眼就能看见底,但即便是这样,对姜雅来说,这也是不能尝上一口的早饭。 想到家里祖母的偏心,姜雅瞥了瞥嘴,伸出的手在母亲半白的头发以及那天从墙角听到陌生女人的话浮现后顿住,姜雅盖上锅盖,下定决心,头也不回的离开。 姜雅要去的是二十里外的一个庄子,她要把自己给卖了。这种日子,她受够了。 “你在这里做什么?” 天微微亮,余良打开门,着实被门外蹲着的人吓了一跳。 瘦瘦小小一个人,穿的又是破破烂烂几乎不成件的衣服,还以为是哪家来的乞儿。 姜雅眼睛一亮,黑漆漆的眼仁看着余良仿佛见到了什么稀世大珍宝。 她已经在门外等了好一会儿了,差一点就要放弃,没想到真的有人来开门。 余良看着姜雅,虽然姜雅满身泥污,但那张脸细看,十分美丽,若不是衣物扯了后腿,想必是个能爬主子床的尤物。不过那身材,还缺了些味道。思考了好一会儿,余良才犹豫着开口:“你是来找活干的吧。” 说完,余良已是笃定。不然有谁会在人家门口蹲着,之前少爷突然兴起要办什么手工作坊,让他们对外招一批女工,但是这小地方,大多数人思想落后,女人怎么能外出做活抛头露面呢?所以到现在为止,都没人来。 如果不是姜雅的出现,余良都快忘记这回事了。 当然,他也不敢忘,这不是自从少爷台山祈福回来后,事情就越来越多一时疏忽了吗。一会儿要改造庄子,一会儿又要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最要紧的是,以前不把大少爷当回事的余庄头自那次大发卖后就对大少爷言听计从,他们这等最下等的人,哪里还敢不把大少爷的话当回事。 只是,这小丫头看起来豆芽菜似的,瞧着没甚力气,也不知道能不能干活。 “你叫什么?” 不过好歹也有了个人可以交差,而且,这姿色,怎能白白放过。所以余良清了清喉咙好好打量了一番姜雅才把人领进庄子。 “姜雅。” 姜雅战战兢兢捂住胸口,不敢多行一步,在余良轻蔑的神色下心里害怕极了,但她的这种怕很快就被庄子里景色带来的震惊所掩盖。 田庄从外面看,不过是普通农家围墙,到了里面,才见山水。 先是进门后铺天盖地翠绿色藤条,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像是帘子一般悬挂在一处,行走在里面,连风都小了。姜雅两只眼睛瞪得老大。 余良看着姜雅一副乡下人进城的样子不免有些得意,“没见过吧,这是台山有名的药藤,结出的果实能治病。” 姜雅发出惊呼,“台山是什么?这个真的能治病?” “你怎么连这个也不晓得。台山就是一座神山。” 余良其实也不知道这药藤能治什么病,但他可不能在这个乡巴佬面前输了气势,所以抬高了声音糊弄道。 “台山在吴州河郡,毗邻京都。”余良还想说什么,一道温润清朗的声音从两人背后传来。 姜雅回头,看到一个人明明坐着,却在向他们“走来”。 青绿衣衫,白玉簪子,正温和的笑看她。 姜雅还在发愣,一边的余良“啪”地一声跪在地上,大喊:“少爷...” 竟是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全没了刚才的趾高气扬。 原来这就是田庄里的主人。姜雅在回过神的余良拉扯下也跪了下来,只听得这位少爷说话,那俊朗面容倒是仍浮在脑海中。 怕是神仙容貌也不过如此。 阮淮自然不知道两人在想什么,病态白的手掌摩挲在轮椅上,背脊挺的笔直,嘴上弯起的弧度恰到好处。他明明看着的是跪在地上的两人,但眼神却又像是透过两人看向远处。 “台山,是个好地方。” 姜雅从小耳力便好,这一句话是这个白衣少爷最后说的,余良似乎没有听见。她依旧跪在地上没有抬头,直到许久,没有人说话,姜雅才从眼角余光里看到余良站起来, 而那个仙容神骨的少爷也已经不见。 余良瞥了瞥嘴,用很低的声音说了一句,“病好了又怎样,还不是个瘸子。” 姜雅看了眼余良,背开始挺直,她想,她不用怕这个人了。 从那天之后,姜雅就被调到田庄主人的院子里。 渐渐发现了这个主人许多怪异之处。 【夜遇嫁衣红】(剧情,交代背景) 阮淮的院子平时一共有四个丫头当值。 白日里各有活做,到了晚间,四人轮流值守。今晚,轮到姜雅,这是她第一次值夜班。 想到傍晚时分,其他几个人欲言又止的表情,姜雅心里发虚。 庄子里的人为什么每每谈起大少爷来,都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 明明大少爷看起来温和亲切,对她们这些丫头都十分有礼...只除了夕食过后面色不太好,但那也是因病痛折磨。 不过,一到晚间,大少爷的确有些不太一样。 不喜人近身,也不让人到房里伺候。 姜雅打了一桶热水,抱着盆子守在屋外,越想越多。 院子里灯火半暗,冬日里的冷风吹面,姜雅瑟缩了一下,往屋门靠拢了些,又不敢把身体贴在门板上,生怕惊到屋里的人。 夜色渐浓,除了风大些外并没有发生什么事,姜雅看着黑夜困意袭来。 就在姜雅头点胸几乎要睡过去时,只闻风声的暗夜里突然有断断续续的女声传来,姜雅一瞬惊醒。慌乱抱住手里的盆子,张开又闭合的腕臂上悬挂出来的衣袖被风吹出飒飒声,姜雅差点怀疑刚才真的听到了女人的声音。 “呜——呜——” 风声比往常还响,姜雅咽了咽口水,怀里的盆子被抱得更紧。 刚才的声音,到底是她在梦里,还是...... 不能再想了。 姜雅咬住唇,把水桶移到廊柱后,背靠在廊柱,双眼紧紧盯着屋内。 心里默默告诫自己别乱看。挨过这个夜晚就好。 “呜——呼——” 可是姜雅不过十五岁,一个小女孩罢了,在这种地方怎么能够不去想。 闭着眼便全是黑暗,睁开眼,又都是昏暗的影子。 地上的影子? 姜雅愣了愣,发现地上被灯笼映地老长的一道影子像极了人。 是她自己的影子吗? 姜雅觉得自己的喉咙仿佛被米浆堵住,那口气想咽也咽不下,恐惧蓄积在胸口——她自己的影子明明是在前面才对....... 这种时候根本不应该转头,但姜雅觉得脖子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这道影子到底是什么.......姜雅转过头。 原来人在恐惧到顶点之时,是根本没办法发出声音的。 姜雅身后真的站着一个人。 穿着血红的嫁衣。 那个人低着头,一声不响地站在廊柱后,和姜雅背对着背,不知道站了多久! 昏暗的火光不甚清晰的打在浓厚瑰丽色华服上,长长的袖子几乎垂直在地面,而穿着衣服的那个人面容全部隐藏在黑暗之中。 “哐当————” 盆子落地,发出一声响。 姜雅整个人跌坐在地面。身子抖如筛糠。 这个响动没有引起院子外,或者是屋子里的动静。 而那个穿嫁衣的人好像是被这声音惊醒。红色绣鞋移动了一小步。 姜雅双手往后撑地,冬夜里,全是冷汗。 一想到她可能和这个不知是人还是鬼的东西呆了大半夜,脑子里全是惊慌。 快逃。 于是姜雅飞速爬起,往院门外冲去。 “好疼......” 离院门一步之距,头发被人扯住。 姜雅眼光往肩上看去,红色的嫁衣覆盖在自己的肩膀上,好像要和她穿的衣服融合到一起。 “救.......” 艰难吐字。 姜雅被拉了回去。 拉住她的是那个东西的衣袖。 红通通一片,缠着金线。 冰凉的温度袭满全身。 穿着嫁衣的人和姜雅面对这面,乌黑的发丝下,姜雅终于看到这个人的样子。 那张脸! 长得和她一模一样! 震惊和惧怕,钻心的疼,刺骨之痛。 姜雅在无边黑暗里失去知觉。 血腥的场景没有出现,刚才的喧嚣似乎随着姜雅的昏睡而消失不见,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吱呀——” 一场静谧之后,屋内的门缓缓打开。 赤着上半身的男人一步一步走来,地上躺着两个人,不对,与其说是两个,不如说是一具已经散发出尸臭的尸体和一个人。 “嘭——” 不重不响的一声,红色衣角消失在紧闭的屋子里。 冷风呼过,灯笼歪歪扭扭,昏暗的光照在那具尸体上,瘦得不成人形。 【无人是姜雅】(剧情,交代背景) 又死人了。 田庄里流传着不好的话。 阮淮本人并不在意,他的瓷器作坊顺利办了起来。 庄子里招的人已经不拘男女,以男性为多。 随着一批批瓷器的出窑,大管家变得越来越恭敬。手下做事的人也不敢非议主子的事情,毕竟,谁也不会和钱过不去。 不相干人的死,也就随着瓷器的远销渐渐销声匿迹,成了庄子老人间的禁忌。 冬天过去,但春寒仍在,这天,余良打开门,准备把门外积的春雪扫净。 “冻死个人。” 一边埋怨一边胡乱扫着,忽然,扫把扫到什么,被卡在雪里,余良抹了把不存在的汗啐了一口,不大情愿的弯下身去看。 不看不要紧,一看,竟是一个人。 还是个女子。 余良看着手里乌黑发亮的头发,吞了吞口水,便是雪里不甚清晰的样子,也足以辨认这是个美人。 余良来了力气,双手在衣服上擦了两下,小心翼翼的把人翻面。 摸着温热,还活着。 想到什么,余良露出一股笑来,雪反射亮光,把这笑映的淫邪无比。 但很快,余良就笑不出来了。 翻过身的美人,长了一张余良记忆里的脸。 “姜...姜——” 还有一个字余良没有说出口。 一道视线凝集在余良身上。余良僵硬的转动脖子,是坐在轮椅上的阮淮。 余良不知道阮淮是什么时候来的,又看了多久,立马翻滚到阮淮脚边磕头,“少爷——” “你看到了什么。” 明明声音温和如玉,余良却如坠冰窖,不要命的磕头在被冰冻的地面上。 鲜血渗出。 阮淮摸了摸拇指,出声:“你起来,去换一把扫把,把雪扫干净。” 余良得了指示,连跑带爬的逃了。 余良浑浑噩噩过了三天,这三天食不下咽,寝难安,到最后人瘦的几乎没了人形。 “作孽哦。” 余良的婶婶把饭放下,摇了摇头。 清晨,第一声鸡鸣。 一个人影摸出田庄。 他走了二十里路,挨家挨户的问。 有没有一个叫做姜雅的人。 “诶,最近又有人偷尸体。饥年,还有人做这种勾当,真是要不得,下地狱哟。” “要不是阮家接济,靠地里收成熬不过去这个冬。” “哪怕有阮家,还是有人......上次老何家丫头的尸体也是这么丢的吧。” 没有人叫姜雅,也没有任何女子走丢或是外出。 余良听到路上的人在讨论什么盗挖尸体的事情,身上起了一层层鸡皮疙瘩。瘦的皮包骨头架子也抵不住那些人话里深意的可怕。 想到之前的那个姜雅被发现时,已经无法分辨面容,似是死了半月有余。 忽然,余良想到了什么...... 田庄里静静的,和县县令派人来了田庄一趟,据说又是一笔大生意。 等人走了,阮淮把自己关在了院子里,不许任何人靠近。 不同于屋外的温度,屋子里暖和飘香。 阮淮推着轮椅坐到书桌前看起了账本。桌边有个锁着的红木大箱子,轮椅半挨着,瞧着像是个老物件,华贵不失古意,放在这里有些格格不入。 阮淮一坐就是一下午。 夕食是管家派人送到屋外,阮淮自己取得。 下人们到了傍晚,似是心照不宣的远离了田庄主人所在的院子,连院外的几片落叶都显得那样萧索。 唯一的窗子被关下,烛火点映。 阮淮从轮椅上走了下来。 纤长的身影被烛光拉的斜长,半映在桌边的红木箱子里。 “啪嗒”金锁被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一扣,箱子里不是珍宝古玩,也非账本册目,而是满目的红。 好了好了,剧情都介绍完啦~~~~接下来都是肉肉肉肉肉肉肉,朋友们,吃肉嗷嗷嗷嗷 【还恩是献身】 清粥小菜胜在新鲜简单,只是日日三餐如此,阮淮胃口更差了。 身体一日不如一日,离了京都,药物便供应不甚及时,像是餐前服用的药已有三五日不曾见人端来。 而家仆仍然是一一问了阮淮,“饭菜可合口味?” “少爷何不多用一些。” “量可还需减少?” 如此,再将这话全数写入家书,寄往远京。 至于药物一事,似是不存在一般。 就连阮淮本人,也不怎么在意了,左不过少活几天罢了。 阮淮那几日开始难以下咽,午间用餐后吐尽肚中酸水,抱着廊柱难以起身。一袭白衣显得人更加消瘦虚弱,锁骨嶙嶙似风吹便倒。 抬手抹唇,干涩难忍,晕眩感袭来,阮淮一时不慎,萧索的身子险些跌倒,正当他以为要摔下地面就地死去,一只手将他稳稳扶住,又牵着他坐到一边,递出一枚锦帕在他面前。 “多谢。” 阮淮背抵廊柱,肚中酸水已尽,自知此时自己面容不太得宜,但还是抬头道谢。 早春的空气微凉,苍白的面孔在抬头一刻怔住,难道是魔障了,为何眼前人似是梦中人... “恩公,我来晚了。” 眼前女子红衫半跪,倚在阮淮脚边,柔顺婉约。 是梦吗? 阮淮伸出手,轻轻抚摸女子脸颊。 温热柔软。 “你是来接我的吗?” 阮淮呢喃,嘴唇蠕动,视线牢牢凝在女子身上,似是要将四载春秋放逐,只争朝夕。 “恩公,我伺候的你舒服吗?” 纤细的手在他腰腹上撩弄,冰凉的指尖细细划过皮肤的纹理,阮淮整个人都绷紧,耳尖悄悄爬上一截胭脂色。 “你要...做什么?” 质问出口,却没什么压迫人的力道。阮淮本就温润的声音,在此刻,却仿佛从鼻子中哼出,带了那么一丝妩媚诱人的气息。 那绯衣女子以手掩唇低低笑了出来,倾起上身,俯在阮淮上方。 阮淮的衣服在被女子扶回房间的那一刻剥落,可能是女子先动的手,但阮淮没有阻止。 两相对视,有一种莫名的情感在其中滋润。 “恩公,我说过,要来还恩的。” 女子话落,几乎将整个人趴在了阮淮身上,温热躯体,软若无骨,阮淮酥麻感顿起。 但还顾忌着什么,阮淮双手牢牢握住身后床单,一双眼再不敢看眼前女子。 他怎么可以。 喉头凝结,干渴异常。 女子的手似有魔力,在阮淮额头轻柔按压,往日里的头疼竟被一点点缓解。 也渐渐放松了阮淮的身心。 “恩公,你热不热?” 素色的床单被抓握成一层一层滴褶皱,阮淮绷直的脖颈有瞬间的僵直。先前女子一脸关心的扶着他回了房,他本有千万句话想说,到头却是哽咽在喉,反而是女子体贴的服他到床边。只是他万万没想到,女子会如此大胆,亲自替他脱了鞋袜脱了衣衫不说,还将自己鞋袜除去,爬上了他的床。 见阮淮不说话,女子笑呵呵的将头靠在阮淮肩膀下方,一双手转而勾着阮淮的脖子,衣袖随着她的动作向下滑落,露出大片雪白肌肤。 即便是未曾回头,阮淮依旧瞥见那抹刺眼的白。 “恩公,你怎么不回答人家的话。” 好听轻柔的声音像极了儿时远京里富贵人家赏玩的狸奴,娇羞中带了丝嗔怒,但又有些懒散。 只是这要让阮淮如何回答。不说他自己没有答案,就是如此直白的问话也让他措手不及不敢深想。 喉头滚烫,阮淮坐也不是,躺更荒唐。 一时又以为自己身在梦中,恍惚不已。 【白日来宣淫】(初h) 阮淮把持住了。到底不是梦里。 “你叫什么?” 双手推开女子,在女子带着疑问的注视下拖过身侧锦被盖住身体。有那么些不好意思。 “恩公?” 女子被推开,衣衫微微凌乱,一头青丝随着她的后仰飘落在阮淮手上,爬上心头的痒。 “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阮淮指头微动,带着那么丝小心翼翼,视线移开又回视。 女子愣了愣,一双眼眸扑闪,惊讶过后,猛然一扑,牢牢抱住阮淮。 “恩公叫我姜姜便好。” 说话间,罗杉尽褪,白嫩细滑的皮肤展现在阮淮面前,好似镀了一层暖光。 阮淮不由得看呆。 哪怕心里再抗拒,但暗自喜爱了那么多年的人裸露在自己怀里,又有多少清白人柳下惠。阮淮自问难以自持。 那双给了阮淮无尽希望与欢愉的手牵起阮淮的掌心覆盖在高高隆起的胸脯上。 浑圆、白皙、软绵。 一上手就像是摸到了世上最完美的绸缎,顺滑到深陷其中,让阮淮沁出汗液的手掌颤抖不已。 “恩公,好舒服呀。” 名叫姜姜的女子闭起双眼,腮上嫣红一片,青丝随着身体的抖动而飘散,半遮着剩余完全敞开的身躯,琵琶半遮面的娇羞与媚态。 “姜姜...” 阮淮喉咙喑哑,低低唤了一句她的名。 姜姜睁开眼,水眸透亮,自下而上蒙着一层水雾,纤长的睫毛随之颤了颤,然后便无限欢喜起来。 “恩公,姜姜好喜欢你。” 所以姜姜会按照书上说的那样,让你快乐,让你开心。 姜姜的手按着阮淮的手,就顶在峰峦之上,成熟的樱桃擦过掌心纹路,激起初尝情欲的两人一阵轻颤。 “我...也...喜欢。” 阮淮闭眼,复睁眼,低头,用另一只手扣住姜姜的下巴,温柔含住那张说着尘世最动听情话的口。 温软的唇瓣如早春含苞欲放的花骨朵,带着甜蜜的露珠尽数嚼碎在缠绕的舌尖。柔嫩的舌苔勾连着坚硬的贝齿,转攻为守,深入尽头,直到呼吸也急促,心跳也加速,胸腔里的空气全部成了脑海里绚烂烟火,这一吻方才结束。 脱去碍事的亵裤,阮淮抱着娇小的姜姜一个翻转。 锦被跌落,女下男上。 修长纤细的腿被分开,柔软毛发里,微雨连连。 姜姜“嘤咛”一声,两只手再不敢放肆,捂住脸,这才显现出女儿家的娇羞。 阮淮轻轻一笑,眼里含着无限宠溺。俯身含住花心,挑逗吸允。 “啊——恩公——” 身体里仿佛有什么冲出牢笼,姜姜放开手,只看到阮淮束冠后一丝不苟的乌发,正埋在最最羞人的地方,触碰她柔软的心脏。 “不,恩公,该让姜姜服侍你。” 姜姜的脚趾都卷了起来,两条腿被阮淮的双手固定着,花心打开到最大,那条因情动而微微分开的细缝不时被带着湿意的柔软舔舐,让姜姜避无可避。 甚至尖端会被含住顶弄,姜姜的眼睛随着阮淮的动作越来越湿漉,到两层贝肉完全分开之时,灭顶的快感汹涌而来,喷薄而出,一股水流飞溅到阮淮嘴边。 “啊——” 姜姜难以控制的尖叫与情欲随后尽数被封于阮淮口中。 “我的姜姜,好甜。” 姜姜喘着气,双手忍不住勾住阮淮的脖子,嘴里那股腥甜的味道增了几分勇气,让她直起身,潮水涌动后余情未歇的眸子里还带着那股娇意,牢牢盯着阮淮。 “恩公,说好让姜姜服侍的。” 说完,不等阮淮动作,姜姜已吻上阮淮的下巴。 书上说,不要一开始就去吻男人的唇,要循序而渐进,缓缓图之。 姜姜的手也随之探入阮淮故意闭合的腿间。 “唔,好烫。” 姜姜轻叫了一声,入手的东西火热异常,似乎还在掌心里跳动了几下。 “会动......” 阮淮哪里忍得了这个。额头青筋暴起,狠狠稳住那张胡言乱语的嘴,让她再不开口。 大手却带着姜姜的手离开那处火热。 这拒绝的动作,姜姜愣了愣。 意识到阮淮并不想让她碰,姜姜有些怔然,难道恩公不喜欢她? 是了,恩公怎么会喜欢她这样低贱的......她连人都不是啊...... 被姜姜一把推开的阮淮更是怔然,看着面前流下两串泪珠的姑娘,阮淮心中一痛。伸手想把姜姜揽入怀中。 却被姜姜反握住手,只见红唇微抿,“恩公,你可是嫌弃姜姜?” 阮淮浑身顿住,情潮霎时退去一半。 “姜姜,我......是将死之人。” 将手从温暖的小手里抽出,阮淮仰起身,苦笑。 姜姜万没想到阮淮竟是为了这个拒绝她。 那瞬间的委屈与难过立马消失不见。 只要恩公不是讨厌她就好。 姜姜像是六月的花,热烈而美丽,牢牢贴向阮淮,额头蹭着阮淮的胸口,找准心跳的位置 ,轻轻道:“恩公,姜姜就是为了救你才来的。” “你不会死,恩公。姜姜不会让你死的。” 阮淮说不清自己现在的感受,他知道姜姜不是普通人。 难道姜姜真的有办法救自己吗? 时间仿佛静止,这一刻相拥的两人肌肤想贴,身体的温度传达到彼此四肢,暖的令人不忍放手。 姜姜睁着双眼,一瞬不瞬盯着阮淮,生怕错过阮淮任何一丝表情。 那张俊朗如明月清风的脸庞正温柔的看着姜姜,漆黑的瞳孔里倒映出她充满希冀和害怕的神情。 他不怕死,过去十六年不怕,曾经那四年害怕,先前又自信能坦然赴死,如今,却被这小心翼翼的眼神刺到。 他怕了! 怕死,死了以后,就再也看不到他的姜姜。 这得之不易的梦,不醒来便不醒来罢。 “嗯,我相信姜姜。” 终于,姜姜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 姜姜的笑足以温暖阮淮冻结二十年的内心。 阮淮以为,此刻的他,甘愿奉上一切。 梦里的一切再不是水中月镜中花。 “恩公,进来——嗯——想要——” 柔媚的女子大张着腿后仰在床铺,分开的腿根中间稀疏几根毛发,蜿蜒的水迹从大腿一直到床面。 “姜姜水好多。” 阮淮红了眼,手指捻在含着露珠的花心微微一戳。 那两片软肉自发开合,露出里面硬挺的珍珠与粉红的软肉。 “嗯——嗯——再——多一些——” 姜姜的声音好似醉酒的黄莺,一点点勾动男人的欲望。 胀大的肉柱硬得发疼。 “都给姜姜。” 再不能忍,双手捧起姜姜腿弯,腰腹用力往里而去。 “啊——” “呃——” 胀大充满的闷哼与湿软紧致的吼叫交叠而出。 阮淮睁开眼,看着紧紧相交的两腿间沁出血色,唯恐姜姜难忍,想要拔出。 反被姜姜一手按住,抱着腰更贴近了几分。 那初沾荤腥的肉棒陷在柔软的花肉里就像是被细密的水柱绞捆,越是挣扎越是深缚。 “恩公,姜姜的血,别走。” 坚硬的东西充斥在娇嫩的甬道里,姜姜有一瞬间疼痛,但很快,分泌的水液就将那些疼痛抚平,取而代之的是身体深处的瘙痒。 “恩公,你动一动,姜姜好难受。” 阮淮低头,仔细观察着姜姜的表情。红嫩的肌肤上露出别样风情,剧烈呼吸下,柔软臌胀的胸脯耸动着,小小的樱桃颤颤巍巍飘摇,阮淮忍不住低头含入口中。 从进入姜姜身体一刹那,阮淮感觉胸腹上有一股热气,熨烫了这具残破身躯。 和姜姜连接的那处更是无限火热,仿佛有东西从被绞紧的头部源源不断传来,将四肢熨烫,滚热了心口。 几乎是瞬间,姜姜察觉到阮淮身体的变化,低吟几声,身体忍不住蠕动起来。 细密的软肉摩擦,阮淮喉头一紧。双手掐住姜姜腰身,双股发力,那又胀大几分的肉棒几乎顶到姜姜宫口。 两瓣花瓣张开到最大,外层已是摩擦到肉棒后头坠着的那两颗囊球。 随着阮淮一前一后的动作,囊球敲打在阴户前后,粗大的棒身不时摩擦过顶端的小珍珠,姜姜闭着双眼开始胡乱的叫。 “恩公——恩公——” 两片花瓣像是一张巨大的唇,闭合时就如姜姜脸上那张春花骨朵似的樱桃小口,一旦被顶入,谁又能想到,可以将如婴儿小臂粗的紫红色巨根尽数吞入。 “啊——再快一点——恩公——再快一点。” 姜姜的面色红润如朝阳,眼角湿漉微微上挑,两颗棉花似的乳球如弹跳匍匐的雪兔,阮淮撞得狠,便跳的高,阮淮一抽离,又下抛,起起伏伏晃花人眼。 只是反复的撞击,姜姜身体的水像是流不尽的江河,顺着两人交合之处流下,连后股两片蜜桃似的细缝里也黏黏腻腻。 阮淮的囊袋蓄积了二十年精华,此刻还未得放闸,只将姜姜纤细腰身扣在怀里不停贴近,粗大的肉棒破开两瓣阴唇,犹如婴孩贪吃,胀大也要吞入口中。 粉色的花肉不时被冲击外翻,白色的浮沫点缀其中,犹如雪中红梅盛开。 姜姜已不能分辨意识,两只小手牢牢抓着阮淮,生怕被这发狠的力道撞开,花肉牢牢咬着戳入其中的异物,缴紧不放松。 “啊——恩公,我不行了——姜姜不行了——” 不知有多少下,那巨物不软也不放缓速度,直戳在姜姜身体里最深最软的那一点,每次都要捻在那块软绵的肉上旋转几分。随着阮淮速度的加快,姜姜已觉自己脚踩云巅,猛地喘了一口气。泄了出来。 阮淮吻了吻姜姜的额头,将没了力气的人报到怀里,下腹不再顶弄,但也并不抽出,只深埋在那痉挛后的肉穴里,温柔的看着姜姜。 “我的姜姜。” 【阴阳交合法】(继续h) 纯白无瑕的身躯渐渐沾染红痕。 轩窗外春阳西斜,橙光铺洒满地。 咯吱摇摆的床铺彰显这场男女情事剧烈长久。 “恩公——啊——” 自上而下的贯穿,一根巨硕粗红之物从白皙红嫩的腿间快速穿梭,娇滑皮肉不断被摩擦。 灵魂深处都被震撼,情动到深处,柔弱无骨的双手不自觉裹住两颗跳动的浑圆,一边搓揉一边喊叫,声音媚而娇。 阮淮双眼通红,肉棒次次尽根没入,埋入血红花肉深处,随着越往深处越细密的穴肉一起搅动,挺翘的后股如奔跑的骏马,一前一后收缩摆弄,直把身下女子肏弄的欲罢不能。 “姜姜,好紧。” 喑哑的声音昭示着主人此刻心境。 恨不能生生世世埋在温柔乡。 姜姜娇哼咬唇,火热的手掌差点包不住剧烈弹跳的双乳,细腻白滑的乳肉不时在纤细手指缝隙中露出,让上方的人满饱眼福,看的火热。 忍不住俯下身舔弄,湿滑舌头带着层层涟漪沿着乳晕画圈,身下腰腹力度不减反增。那处口子充满吸力,甫一进入,犹如吸盘再不放手,软肉裹的紧密不分。 被粗大肉棒分开的花穴被肏弄成一个小口,随着阮淮不停的动作容纳入巨物,看起来吞的有些吃力,但只有处在欲望中的两人知道,彼此有多么契合。 阮淮一直忍着没泄,那巨根已是胀到最大,鹅蛋大的龟头从两片花唇下戳入,被花肉咬的死死的,要阮淮轻声哄着,姜姜才能艰难吃下。整根棒身长度足以贯穿全部甬道,若是囊袋顶到股间,龟头必然有半分破入宫口。 “嗯——恩公——慢——” “慢一点——啊——” 随着阮淮力道十足的动作,姜姜渐渐受不住,津液自檀口留出,半折的身躯几乎被撞离床铺,若不是阮淮紧扣住纤细腰身,怕是要飞出床外。 “姜姜可以的,嗯——就是这样,再紧一些。” 真真正正的占有一个人,便不想分离。 故阮淮无限延长着这场灭顶之感的性事。 姜姜每一次的高潮,都带给阮淮无尽的温暖。 脾脏的感觉不会出错。 只有脑袋,像是喂了酒一般的药,剩下一个声音。 要她! 阮淮已不满足于这原始体位,男人天生在这方面便是佼佼者。只等姜姜泄出又一次,大手猛然一扣,竟是在不断肏弄下,将姜姜翻转了过来。 肉棒在进出花穴的同时转动一圈,从前后摩擦变为完全贴合的摩擦。战栗的花珠如受重击,姜姜忍不住叫出声,大片津液沿着原有的湿痕从嘴角滴落。 高亢婉转嘤嘤呀呀。 流不尽的花液自两人股间滴落。 换了一种方法,阮淮可以将胸紧贴姜姜柔软的背脊,两只手从后拥住小小的她。 “太快了——唔——” 姜姜的叫声急促起来,还没等阮淮享用新姿势插上几下,便又喷出一股水液,濡湿了整个床面,那里几乎没有干燥的地方。 “姜姜,你看,这里,全是你的东西。” 阮淮将头靠近姜姜,嘴贴着脖子,诱哄着她往身下看。 因为阮淮没有把身体重量压下,所以半跪着的姜姜只是腿间酸软,一手撑着墙面,一手撑着床,喘着气并不敢向下看。 不用看也知道,她的双腿已能感到润泽。 脸上绯红一片,她也不想的,但是她生来就是这样。 这是她们一族的特性。 姜姜害羞的样子取悦了还在她体内肆虐的男人,本该温润的声音,此刻低沉诱惑,就响在耳边,充满男性气息的味道一点点侵略着姜姜意识。 “啊——” 身后人又一次冲撞,身体被撞得往前,但胸前的手又扣住了一个支撑点,没让姜姜撞到墙上。 大根的东西带着灼热的温度从两片饱满的圆臀中抽出又插入,湿淋淋的拔出,再火热热的没入。 “恩公,快些——快些出来吧——” 书上明明说男人的第一次都又快又急。 虽然姜姜不知道她和恩公做了多久,但这样的时间明显不是快和急。 她恩公和书上说的不一样,但是她实在受不住了,身体已达到所能承受的极限。再者,要是继续交合下去,时间就来不及了。 今天是最后的日子,恩公能不能活下去就看今天之功。 阮淮早被姜姜的身体迷住,哪里还能控住得住。 肏入的力道狠快准,拔出却是缓慢而磨人。 “要什么出来?” “姜姜,我这样弄,你不欢喜吗?” 虽是故意逗弄姜姜,但就算在这方面贫乏异常,阮淮也知道,越是持久的男人,女人越是喜欢越是离不开。怎么他现在迟迟憋着不射出,姜姜反而催促了起来。 “欢喜,恩公怎样,姜姜都喜欢。” 姜姜怎么可能拒绝阮淮,哪怕阮淮要她死,她也愿意。 只是,这阴阳交合之法渡精元,最是讲究时辰,如今第一步血灌红顶已完成。 下一步便是将昔日之精排出体外。 阮淮五脏六腑受损已久,淤积太多阴气,如今,这阴气要散出体内才好。 如今天色怕是已晚,若到子时,阮淮还不能泄出,便是前功尽弃了。 姜姜急的不行,小腹一缩一缩的。 阮淮光是看着她微红的耳朵便爱的要死,哪里肯放过。 “姜姜那么想我泄出?” 但姜姜的想法,阮淮不会不在乎,便有此一问。 若此时姜姜全盘说出这阴阳交合渡精元之法,或许也就不会有后来的事情。 但如果阮淮知晓这法子是折损姜姜百年道行为代价,怕也是不肯的。 而姜姜,最担心的,却是阮淮万一知晓她不是人,又会如何。 万千种想法从姜姜脑海里划过,随着身体的摇摆,这些念头便像台山流火,稍纵即逝。 脑子里懵懵的,唯有下腹那处火热之地绞紧,痉挛抽搐。 姜姜又泄了。 “姜姜,松开,让我都进去好不好?” 那勃起的巨物顶在最深处,那里还有一道小口子,龟头被卡在那紧闭的地方不得进入。 “已经,好满了,唔——” 姜姜闷哼,那东西趁机进去了点。身体被充满的感觉让她觉得就算此刻再分泌出花液来,怕是也无法流出,阮淮的整根肉棒把甬道塞的满满的,没有一丝空隙。 有之前水液的润泽,阮淮只要一动,交合的地方就会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弄得两人有些脸红心跳。 但又在这声音里生出些别样的感觉来。 就像是花开在春季,溪水流过田野,冰雪消融后的田埂边上蔓延起水花,慢慢浇灌整一片绿野。 “唔——恩公——可以,可以进来。” 姜姜转头,微红的眼眶里尽是无限爱意,温暖如阳,就像第一次梦里的那片桃花林里翩翩起舞的她,眼中全是他! 阮淮再不能忍,低头唇齿交缠。 股中巨物冲刺,破开宫口,直冲而入。 “啊——啊——” 双重的灭顶之感,畅快淋漓。 【红木箱中人】(半剧情,含睡梦paly) 心爱的人身着红色嫁衣被安放在床上。 阮淮皱着的眉头却不曾平缓。 床上紧闭双眼的人面容不同于常人肤色的白,带着病态憔悴不已。 他记得台山老桃妖的话,收魂之后,本能活动的姜姜会处于假死状态,还需要有一丝男人精气借力固魂才可恢复。 男人精气吗? 阮淮伸手温柔抚摸那张绝美却虚弱的脸,嘴里呼出一口气,“姜姜。” 一想到之前的惊险,阮淮仍心有余悸。 若不是他太过禽兽,怎会让姜姜受如此苦痛。 但阮淮一面痛苦的怜惜姜姜,一面又无比痛恨姜姜的冷心。 这么久才找到,他心痛不已,不禁想起春日的那一晚,两人贴合环抱,姜姜沉沉睡去前那番话。 “恩公,我名姜雅。乃台山桃花妖,本不想告诉你。但如今行了这阴阳交合之法,你我已是一体,故不能瞒你。” “你且听我说。这阴阳交合之法原是以我之精元养你之身,但姜姜法力微末,没能成功......如今你身上留有我之一魂。妖之魂魄会挤压你原先魂魄,白日阳气过重,你三魂难保。故我施法,使你三魂白日昏睡,由我那魂驱使你身体;待夜间阴气滋生,我魂暂能归位,你也可自由掌身。” “只这阴阳交合法还需再用,一载春秋后,你便与常人无异。只要有台山药藤,我躯体便可不坏,你将我躯体保管好,夜间我自能来会你。” 说罢,姜姜便沉沉睡去。 若不是遇到那老桃妖,阮淮根本想不到姜雅不顾自身安危,还要强行与他用那阴阳交合之法,若是他不管不顾只按姜姜所说来做,那姜姜剩余两魂七魄飘荡太久便会消散,等时间一长,这最后一魂离体,到时,他因此法获了新生,姜姜却如同朝露,昙花一现。 她怎么能够如此善良待他,又如此心狠弃他! 好一个一载春秋后与常人无异。 没了她,他活着又算什么。 想至此,阮淮面色阴冷。 自台山归来后,阮淮性子渐渐暴戾,往日温和不过是与这尘世无所眷恋,如今有了牵绊,反而更渴望一晌贪欢。 双手温柔抚摸姜姜面容,嘴里却吐出冰凉言语:“这些日子里,我怎会不知你所为。你将那瓷坊账本锁在书房,倒是会谋划。” 说到最后,话里带了丝笑意,只面笑眼不笑。 手指刮过颧骨,流连在涂了口脂的娇嫩红唇之上。 指腹软肉触碰,陷入两唇相交的凹陷处,指尖几乎碰到一丝湿润。 “替我赚银子?你便是这样连我身家也谋算好了?” 阮淮凑过来吻了吻姜姜柔软唇角,手指插了进去。 好软、好湿、好香甜。 用舌头描摹外唇,用手指搅弄口中天地。 漆黑的头颅在平躺的姜姜上方微微旋转,品尝着睡梦之人的美味。 “呃——哦——” 终于,阮淮闷哼一声,抬头将手指抽离。 黏答答的水液连结成银色丝线,悬挂在手指与唇瓣之间。 阮淮伸出舌头,一点点舔净,眼睛,一瞬不瞬盯着姜姜面容,平静骇人。 姜姜身上滴嫁衣是阮淮换上。 当时姜姜不管不顾睡去,阮淮把人锁在箱子里,亲手缝下红嫁衣为姜姜穿戴。 白日里,姜姜靠阮淮之躯醒来,也曾拿寻常衣服为自己更换,但到了夜间,哪里拗得过阮淮,被逼着裸露在箱子里了许久,才不得不穿上这袭嫁衣。 “呵,白日里,你倒是威风。又是发卖又是采买的。连庄子外的人心都要抓上一抓。” 想到晚间两人好不容易有相处时间,姜姜却总捧着书看得出神,阮淮冷笑了一下,抽掉大红腰带,顿了顿,突然拔去姜姜头上发簪。 一头青丝落下,散开在红木箱子底。 “现在外面是不是都在传阮家有个淮玉公子,悲天悯人济天下?” 烛光摇曳,随着阮淮越俯越低的身姿,阴沉面色 被全数隐藏在阴影之下。 “好个淮玉公子。你既上我身做这等事,那我也得投桃报李。” 手掌猛然一翻,红袍翻飞,露出一片光滑白皙。 “晚上,便由我来上你吧。” 此时的笑不带有温度。 姜姜美好的躯体一丝不挂展示在阮淮面前。 红木的箱子、半暗的烛火,以及冰冷的身体。 阮淮伸出手,只用两根手指掐在一侧乳珠。柔软的红果不一会儿便坚硬如石子绽放指尖。另一侧乳珠不知是情动还是姜姜身有所感,竟也慢慢挺立。双梅傲立,雪峰挺拔。 火热的手指从峰顶划过,顺着其中沟壑一路向下。 直到那小巧可人的肚脐处,方才停下。 一阵冷风来,烛光几近暗灭。 阮淮看了眼半开的窗户,突然收起手。 躺在红木箱子里冰凉的躯体刚染上一层温度,骤然失去,便又恢复初时安静的模样。 这一刻便连空气都凝结起来,阮淮叹了口气。 摇了摇头,小心吻了吻姜姜额头,自己又是在和谁置气呢。 俯身抱起姜姜走到窗边,将人放在窗台。 姜姜娇小,饶是这样,也不过与阮淮齐平的高度。 飘长的发丝被阮淮一点点拢在雪背之后,衬的姜姜的肌肤愈加白皙美丽。 忍不住落下吻。 沿着脖颈到锁骨,手指轻轻捻着胸前两点,到后来,便脱去自己衣服,两相贴合。 乳尖对着乳尖。 双手环抱,把姜姜整个人都裹在怀里。 无边夜色,阮淮托起姜姜娇嫩的双臀,就着零星烛光,一举入洞。 没有润泽,有些艰难。 那细密花肉虽是紧紧包裹,但阮淮动的艰难,只进去了一半就无法再动分毫。 “姜姜,乖。” 冰冷躯体渐渐温热。 手指率先一动,姜雅转醒。 她眨了眨眼睛,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背靠在一人怀里,面向屋外黑夜。 只挣扎了一下,才恍惚原来她是被人抱着。 只见微弱灯火的屋子里,高大男人怀里抱着一个女子,小孩把尿的姿势,将女子两只腿悬挂在臂弯之间,身向前。女子分开的两腿中间,一根紫红色巨物不时出现,隐藏于两片张开的花唇之中。 “啊——” 姜雅叫了一声。 肚子有些肿胀,小腹酸疼不已。 “不要了——” “呜呜呜——” 软若无骨的声音,小小细细的,撞击在阮淮心里。 再由阮淮往前撞在花穴深处的刺激传回姜雅心上。 “好深,呀——” 阮淮站着的地方稀稀拉拉蜿蜒大片水迹,乳白色的精液飞溅在开合的腿间,尤以姜雅腿根处最多。 可怜兮兮的花核不知被磨蹭了多久,泛红微肿,巨物一戳进去,就被扯开,隐约见到几点斑白。 姜雅哭泣,双手不知该攀附何处,只能下意识的抓住穿过腰侧的臂膀。 从后往前从顶弄的力道巨大,一不留心,身体就像是要飞出去。着姜雅醒来的第一次高潮,身后人故意松开姜雅两条腿,让姜雅全身重量都集中在腿间最柔嫩那处。 “啊啊啊——” 坚挺的肉棒直接破开娇嫩宫口,长驱直入。姜雅觉得自己要被撕裂。 尖端灼热烫的人受不了,花肉急速收缩,发泄过一次的囊袋几乎要巨物一同塞入花穴之中。 然,这不过是个开始。 姜雅耳垂被阮淮咬住,艰难睁眼,忍不住往下看去。 粗红挤开的穴口被凌虐后娇小可怜,勉强吞吐着巨物,长长的东西仿佛要桶穿她的肚皮。 身后人的速度不断加快。 姜雅被带动着,胸前起伏如波浪,快感如潮喷涌。 “啪——啪啪——” “咕叽——” 水液哗啦哗啦流出,毛发就像是被清洗过,黏在交合处,不时被抽离的肉棒带离,有一些还被一同塞入翻红的穴口。 娇嫩粉色的穴肉若隐若现,像是承受不住这狂风暴雨,在一次又一次抽插中磨出几滴血来。 鲜红刺激到了阮淮。 神志瞬间回到脑海,“噗嗤——”抽出还坚挺无比的粗大,上面果有血色二三。 阮淮自责,今晚着实太过。 【有一便有二】(h呀) 夜晚,主人家的院子,万不可近。 有人在那里听到过女子的声音,是人在害怕到极点才会有的尖叫。 口耳相传的恐惧使大家从不曾将这种声音往旖旎情事上想去,那高亢的哼叫,细细品味,酥麻诱人,也许只是黑夜里,女子被人大开大合插入射精后克制不住的呻吟。 就像现在。 姜雅第二魂被找到。 瑰丽的嫁衣散乱在红木箱子里,腰带更是被随意抛在地面,那坠着结扣的一头恰好抵在房内唯一的桌子上。 “咯吱——咯吱——” 木桌摇摆,上好布料如水瘫在一边,其上是两只绷直的脚背微微凌空,粉色的脚趾一个个排列着,随着桌子的移动不时蜷缩。 “好重——唔——” 脸红心跳的喘息伴随男女激烈的动作恰到好处的响起。 细白的腿儿张开,刚好将男人窄腰紧紧圈住。白嫩腿肚摩擦过腰身又跌落在桌边悬挂,可怜中带了无限媚意。 赤裸的身躯两相贴合,同色系的白,无非一个盈盈一握,一个高大挺拔。 摇摆的腰肢,嫩的掐出水来,男人温暖的大掌从光滑的背脊上游离,在被顶起的蜜桃臀上狠狠掐了两把。 满足喟叹。 粗大之物如铁箭疾驰,飞速戳往女子腿心。 “恩公——好快呀——” 鹅蛋大的龟头几乎一瞬都不离开温暖潮湿的穴肉,不等完全抽离便又尽根没入,带着白色黏腻的汁液摩擦穴口。 顶端珍珠充血肿大,蚌壳每一次的开合都像在温养。男人气息充斥其中。 “姜姜的穴儿,生的又浅又紧。昨晚插了那么久,今天又咬的那么死,是想夹死我吗?” 阮淮扣住姜雅下巴,吻了吻,身下动作不停,放过一次闸的囊袋这会儿又鼓鼓囊囊拍打在娇嫩的花户上,看着怀中女子意乱情迷的模样,忍不住出言调戏。 他本不是这样急色淫乱之人。 奈何他的姜姜实在太过美味,怎么也要不够。 白日里还好,身体不是自己掌控,一旦夜色降临,只一想到姜姜穿着嫁衣躺在红木箱子里等他,那物件便挺的生疼,恨不得时时刻刻埋在姜姜两腿销魂处。 阮淮顶弄间,感到龟头被什么东西挤压了一下,眼中一亮。 又戳到了宫口。 那里本就脆弱,姜姜只在高度紧张下才会打开,老桃妖说过,精气入宫最为滋补,是以阮淮抱起姜雅,让她整个人都攀附在自己身上。 两只手臂托着臀上软肉,手掌扣在纤细的腰间。 “呀——恩公?” 姜雅惊讶一声,下巴抵着阮淮肩头,这样的体位,身体重量大多抵在腿心,那跟戳入体内的东西又深了一分,宫口都被破开了。 本就被阮淮孟浪之语迷惑,身体便已软成面团,再被这样发狠进入,酸麻的滋味溢上心头。 姜雅还在回味这突如其来的感受,不防身边景色竟开始变换。 阮淮开始抱着她在房内走动。 每迈出一步,那胀大的巨物就往上一戳,不管是阮淮左边的大腿还是右边的大腿,都能狠快准的命中花心直抵宫口。 “啊,不要——太深了——唔——” 姜雅尖叫,阮淮并不只是走,甚至还会小步慢跑。 粗大的龟头不仅仅受到她自己甬道的挤压,还有阮淮两条腿的二次推压,怎么能够承受,霎时飘向云端,直达销魂处。 大量花蜜兜头淋下。 阮淮背脊挺的笔直,内心则无比满足。 抓着雪臀猛插几下,果然在姜雅痉挛之时顺利破入子宫,释放出精华。 迷乱的气息飘散,相依偎的两人唇贴着唇喘气。 半软的棒子从仍不断缩动的花穴里滑出,被堵住的液体没了阻挡,瀑布似的流出。 姜雅脸色微红,别过头,没敢看,两只手忍不住去遮,被阮淮拦下。 男人专注的目光盯着羞人的地方,姜雅更羞了,但比不过男人力气,只能被按在桌面,由着人分开双腿,失禁般的流出那些浊物。 两瓣阴唇自动张开,乳白液体顺着那道细缝往外,约可见里面粉嫩的花肉翻涌。 阮淮伸出两指沿着花唇抚摸。 “啊——别——” 姜雅被逼的后仰,高度紧张下竟是抖动了身子,不断溢出下体的东西流的更凶了。 “姜姜好生敏感,被人看着就潮吹了啊。” 阮淮低低笑出声,看着手指下抖动的花唇,面色温柔。 姜雅羞的半死,她不想的,但是刚才阮淮目光温柔,她看的呆了,不防阮淮突然出手。灼热的手指碰到那里的时候,好像整个人都不是自己的了,脑海里白光一闪,便有东西从腿心溢出。 啊,她难道真的是个淫荡的小妖怪。 “别羞,姜姜这样的身体,我喜欢的紧。” 阮淮知道姜雅是害羞了,握住姜雅遮脸的手,含入口中,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舔弄。 舌尖绕过第二指节,在饱满的指腹上亲吻,满含情义的凤眸像是看着稀世之宝,姜雅不自觉再次被这种专注所吸引,直到身体又一次被破开,才发现不知何时,阮淮的腿间要命之处又直挺挺进入了她的身体。 “嗯啊——” 再次相接,又好像有什么不一样。 男人的闷哼尤为舒爽,经历了几次高潮的花穴仍是那么紧致,把他欲根咬的死死的,片刻也不放松。 “姜姜,我要动了,你——哦——放松——该死——嗯——好孩子——哦——” 花肉像是天生为他而生,绞在龟头的凹端,那里最为敏感。蓄积在姜雅体内的精液还未流干,不时冲刷过那里,几乎要让阮淮直接缴械投降。 窄臀抖动,飞速抽插。 前后摇摆,顶的那样深那样重。 撞得姜雅好不容易齐的三魂都要飞出去似的。 真的是不管要多少次都不会满足。 没什么比男人情动的声音更勾引人犯罪。 姜雅十根手指都掐在阮淮肩头,那硕大龟头每顶在花心,情到深处,便不由用力在指尖。又唯恐弄疼了阮淮,姜雅只能咬住唇,将身体里的极致情欲压抑。 越是压抑,小腹便缩的越紧。 阮淮便如那云端巨兽,布云施雨后,不给姜雅一丝喘息,再次提枪捣黄龙,杆杆压桂冠。 一室情浓,直达天明。 【七魄来归位】(失忆play) 姜雅从床上醒来,昏昏沉沉。 身子似有千斤重。 睡梦里好像被什么东西压着,几乎无法呼吸。 睫毛轻颤,睁开双眼,入目一片白纱。 一个没什么摆设的房间,除了一张床一面屏风一个箱子外便空荡荡的。 “......” 张开嘴,干涩腥气,但又似乎喝过什么,只是说不出话来。 下腹涨涨的,姜雅抽了口气,忍不住收起下巴往身下望去。 不看还好,一看,她竟是一件衣服未穿,光裸着躺在床上。 这里是哪里? 惊吓间,姜雅骤然直起身体。 小腹那酸胀感如排山倒海袭来,愈加剧烈明显,好像有什么东西被堵在里头。 姜雅不得不低头,忍着羞耻与酸涩张开双腿。 娇嫩的腿心微微颤抖,飘粉的皮肉上有个小圆洞,那是女子最脆弱的地方,两瓣花唇向外张开。但那本该是闭合的,如今却被一根翠绿之物堵住了开口,难忍之感由此而出。 怪不得腹中有异物之感,原来是被这东西堵了去路。 只是,为什么她身体里会有这么一样东西。 姜雅把手放入口中,咬了咬手指,不知道是不是该把这东西取出来,身体真的好涨好酸。 可是那东西看起来,又有些可怕。也不知道那东西能不能取出来,而且万一取出来后,发生什么不好的后果又该怎么办。 姜雅想了很多,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弯着背一脸思索。 姜雅不知道的是,从她醒来到现在张开双腿的样子,都完完全全的被屏风后的人收入眼底。 一双盛满星河的眸子,牢牢盯着赤裸姣好的女体,流连在娇艳的红唇、高耸的胸部、张开的双腿之间,渐渐荡出涟漪。 不知是不是冷了,姜雅瑟缩了一下,并拢双腿,细白胳膊撑在床上,往四周看了看。 摸了摸手臂觉得有些不对,便想下床看个究竟,哪怕只是找一件衣服避体也好。 “啊——” 好酸。姜雅脚尖点地,还未站稳,身体里那根翠绿的东西顺势往体内又进了一分,腿心不自觉夹紧,花肉收缩下,更咬紧了几分冰凉之物。 姜雅满面潮红,扶着床头,站在床边,被这股刺激激地失了魂。 大腿上流下一道蜿蜒水迹。 脑袋里白花花乱哄哄一片。 竟是兀自高潮。 “真是个淫荡的小妖精。” 屏风后之人看的火热,凤眸眯起,极尽欲望。 “乎——乎——” 姜雅小口微张,喘着气,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刚才有一瞬间,似乎感到自己身处于云端之上,脚踏软绵绵的云朵,站也站不住。小腹更是剧烈收缩,仿佛要把身体里那根翠色物件绞断。 断是断不了的。姜雅回了神,暗恼自己刚才行径,虽不知是发生了什么,但身体的异样感着实羞人。 姜雅咬唇绕过床边的红木箱子,往最惹眼的屏风后而去。 当务之急是找一件衣服,然后知晓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还有,她是谁。 “啊,你——你是谁?” 屏风背后,陌生的男子面若冠玉,直挺挺立在那,姜雅不可思议,后才反应过来,如今她还什么都没穿。 吓得抱胸,往后躲去。 只见面前男子唇角微勾,不给她半分逃跑的空间,长手一探,直接将她揽到了怀里。 鼻尖霎时充满男人的气息。 刚才因为剧烈动作而差点又一次痉挛的小腹酸胀不已,姜雅两个眼眶顿时红扑扑的。 完全想不到屏风背后会有个她不认识的男人。 姜雅的样子瞧着惹人怜爱。 “小东西,你要去哪里?” 男子淡淡开口,顺手摸了一把喘息下高耸抖动着的绵乳。 引得姜雅轻轻叫了一声,又赶紧捂住嘴巴,惊讶的看着他。 “你...我....” “我什么我?小东西,你昨晚可不是这样的,怎么,如今起来了,便翻脸不认人?” 男子低下头,眼眸牢牢盯着姜雅,让她不敢挣扎。 黑色眼仁里有一种如今姜雅无法理解的情感,危险却诱人。 姜雅忍不住被这眼神吸引,直到男人的手掐住乳珠,用力旋转,姜雅才“呀”地一声用手推抵在男人坚硬的胸前,抗拒。 “你别过来,走开。” 声音小小娇娇的,还有鼻音,尾音似娇嗔,根本没有威慑力。 男人反而捉住姜雅双手,拉高在头顶,吻了过来。 唇对着唇,明明是不认识的人但有着一丝熟悉感。 姜雅瞪圆双眼,感觉自己的舌头被对方捉住,才意识到要闭紧嘴巴。但另一条不属于自己的滑腻早已攻坚破壁绕过贝齿,翻起浪花。 更长更热的湿滑带动着姜雅不甚灵活的舌头左右摆动,从外面看,连腮帮子都鼓了起来。 黏黏腻腻的感觉好奇怪,不算喜欢,但忍不住跟着一起转动。 姜雅哼哼了两声,很快又被那舌头抵住不断喘息。 “哈——乎——” 快要无法呼吸时才被放开。 姜雅双眼迷蒙的看着前方,男人眼带笑意,好心的替她擦去唇边水渍。 “可还记得我?” “看来,还是没记起来。那让为夫带你好好回忆回忆。” 他说什么! 为夫?! 他们难道是夫妻? 脑袋有些乱,这一句话里,似乎有很多她不知道的东西,又是她想知道的东西。 不等姜雅回神,整个人已被凌空抱起。 男人结实有力的身躯将她牢牢掌控着,几步路,又回到了她醒来的床铺。 床很软,被抛在上面,姜雅吞了吞口水,有些害怕的犹豫着,小心翼翼开口问道:“你,你想做什么?” 男子闻言,笑了一下。 恰到好处的表情,微勾的唇角,上挑的凤眸,还有那最为吸引姜雅的眸子,星辰点点。 “做什么?当然是做我们姜姜最喜欢做的事情。” “你忘了吗,你最喜欢——” 话说到一半,男子握着姜雅腰的手移至姜雅腿根处,只用了一点力道,双腿便被分开。 “啧,你看看,多可怜。” 男子虽是笑着,但眼里并不多见怜惜,姜雅那种害怕的感觉更多了,直觉告诉她,一会儿可能有苦要受。 事实证明,那苦,姜雅承受不了。 男子双手摸到姜雅腿心,那里顶着翠绿物件。但仍是一手的湿漉。 “诶,看来昨夜为夫没能满足姜姜。竟还要用这等假物纾解。” 什么! 他都在说些什么! 这东西明明不是她放的啊。 姜雅欲哭,百口难辩。她一醒来,这东西便在身体里了。 “我,我没有!你胡说!” 姜雅抗议,漂亮的眼睛瞪得又圆又大,红通通好不可爱。 男子并不在意,只是用指关节敲了敲那翠玉。 “噗嗤”一声,翠玉受压又进了几分。 “啊——” 姜雅冷不防这一举措,软肉下意识一缩。 “没有?来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男子看着姜雅全身潮红成煮熟的虾米似的样子,突然拿出一面铜镜。 铜镜原是立在屏风后,足有人高,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人挪到的床边,将床上的两人清晰印刻在镜面之上。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是不是骚的要死。” 男人声线温润,但说出口的话却淫乱不堪,直让姜雅羞愤欲死。 那波光似的镜面里,姜雅浑身裸露双腿大开,粉嫩的花穴被一截翠绿撑出一个小口,小腹不断起伏,身前两乳随之抖动。 最妙的是姜雅檀口微张,脸颊通红,一看便知其情潮难耐。 “看清楚了吗?” 姜雅怔怔的,下意识点了点头。 “姜姜还有更骚的,想不想看。” 姜雅没听清,下意识又点头。 男子满意的笑了。 这才伸手到姜雅腿间,拇指食指并拢,掐住翠绿玉势顶端轻轻往外拔。 “唔——” “啧,怎么咬的那么紧。你看你,乖,吐出来。一会儿再给你好吃的。” 姜雅小腹难忍,腿心花肉翻涌,本就酸胀,这玉势受外力而牵引,收缩的甬道像是个巨大无比的吸盘,牢牢吸住尾端,并不想放手。 男人眸色深了一分。 空出一手摸上姜雅两瓣花唇包裹下的花核。 珍珠已然硬挺,不防被人触碰,姜雅轻轻叫了一声。 整个背都弓了起来,白皙修长的脖颈弯出漂亮的弧度,送的那对傲人双峰更挺拔诱人。 “连这一刻都等不住。我的姜姜,可真是,饥渴。” 男人说罢,用力几分,直掐的姜雅受不住潮水喷涌,不但沾湿了男人聚在她腿间的两只手,就连男人靠近她下身的一片衣襟也湿的透透彻彻。 “哈,为夫晓得,姜姜这美穴,最爱被又大又粗的东西进入。可是要时时刻刻堵住才好。” 姜雅看着男人勾起一指,将流着粘液的指头放入嘴中吸允,面色明明正经的不行,却生出一股子邪气来。 啊,想到那是她身体里的东西,好羞人。 姜雅根本控住不住自己,不过好在这一次高潮后,那玉势又出去了几分,只剩下个尾巴还被花肉咬着,不肯放开。 男人倒也不急,舔完手指,还有空亲了亲姜雅的额头,捏住她秀气的鼻子宠溺的笑了笑。 “我们姜姜可真是水做的人,流的水又多又甜。” “你!你别说——” 姜雅哪知道男人会说这种话,也不知是故意的还是她.....她原本喜欢听。 想到她可能是个淫荡成性,欲念深沉的人,姜雅便红了眼眶,小腹一抽一抽的,痉挛过后的花穴里酸酸涩涩,好像还有东西要流出来。 “你快拔出去!” 那感受一点也不好,姜雅忍不住催促。 男子低笑。 “都听姜姜的。” 说完,那玉势果真被一次拔出。 顺利的让姜雅有一瞬的错觉,一开始,男人是不是就是故意没有一次性拔出玉势,偏要一点点磨着她。 “哗啦”一声,大片水液没了阻尼,喷涌而出。 白花花的污了床铺。 姜雅怔怔的看着腿间大片白腻,再不能思考。明明刚才她流下的都是透明的水,怎么这会儿会是白色.... 可怜的花瓣根本闭合不了,粉嫩与白色对比尤为明显,看的男人脸色越来越沉。 姜雅小腹的酸胀感也随之消了下去,只是,这种感觉像是失禁了一般,好生羞耻。 “为夫马上来满足姜姜。” 什么? 姜雅咬唇,小小的脸满含泪痕,半呆着看向男人。 有些没明白男人的意思。 而阮淮想的却是老桃妖果未欺他。 三魂已全的姜雅,在收魄之时,会有短暂的失忆,最为脆弱。 失忆的姜姜,可真可爱。 姜雅这种类型是真的容易写肉,但也真的不利于构思新奇剧情........大概这种类型女主只会写这么一次吧! 定好目标两万字内结束的...................怎么感觉要把二魂七魄全都写满了哈哈哈哈哈 这本H仍然写的不满意,一点长进都么得,诶,感觉下次再开要尝试纯肉粗口了...... 【各有秘密瞒】(半剧情,微h) 阮淮第一次使用老桃妖法子,招来的是姜雅一魂,此魂主司姜雅修炼成型前的本体,是一颗小小的桃花树化成。 好养,亲人。 第二次用老桃妖的法子,招来了一个小丫头。小丫头不认识他,花了好长时间才勉强让姜雅昏睡的身体吸收了那缕魄。 后面几次,时隔都有月余。 在姜雅日日夜里的浇灌下,阮淮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 原来,正常人,便是这样的吗。 即使只能在夜晚里活动,阮淮也如获新生。 一个完好的身体,和他爱的人。如此,便够了。 白日里,姜雅主魂趋阮淮躯体,模仿阮淮平时性格。 但较之阮淮温和的疏离感,姜雅这个淮玉公子更平易近人,且服众。 田庄里的人在几天内就被姜雅七七八八换了个底朝天,只剩下些管家庄头亲信,暂不能动,还得靠他们连上远京阮家这条线。 在姜雅看来,她喜爱的恩公,是天底下最好的人,决不能一辈子缩在乡下。 等阴阳交合法彻底治好了阮淮之病,她要让这天下人都知道,阮家公子,有大才。 托了几百年妖怪的福,被世家垄断的箱笼得来方便,姜雅取了里面典籍,得空便翻看,剩下的红木箱子留在了屋内。 第一魂找到之前,每到夜里,姜雅转醒,阮淮便规规矩矩坐在床边看她。 还需姜雅主动。 “恩公,姜姜为你治病。” 冰凉小手,一点点抚上忧心忡忡的阮淮眉头,轻柔地抚平褶皱。 “姜姜。” 阮淮开口,带着克制与悲伤。 “恩公,你不开心吗?和姜姜在一起,委屈你了。” 姜雅咬了咬唇,将头搁在阮淮肩头。哪怕恩公不喜欢自己也没有关系,她喜欢恩公就好。 手掌陡然被握住,姜姜眨了眨眼,发现阮淮一脸紧张的看着她,手上力道颇大的握住她的手。 “恩公,怎么了?” 姜雅反握阮淮抬头。 阮淮的眼睛正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看。 哪怕已做过最为亲密的事,姜雅仍然有些不好意思。 谁让恩公这么好看,尤其是他的眼睛。像台山最大最闪的那片星辰,光亮照人。 一百年、两百年、三百年.......她也要永远记得。 “姜姜,和你在一起,是我这辈子最开心的事情。” 阮淮一字一句,几乎可以说是郑重无比的说出这句话。 姜雅顿住。 心里升起无限希望。 但很快,又被三魂七魄之事压倒。 此时的姜雅,还不知道阮淮瞒着她偷偷去了台山,遇到了老桃妖,用自己死后愿永守台山的条件换了老桃妖秘法。 不能转世投胎又如何,这辈子和姜雅在一起,便足够了。 “姜姜,别离开我。” 姜雅吻了吻阮淮的眼睛,甜甜的应了。 至少在一起的时间还有许久,她会好好珍惜。 两个各自守着秘密的人,只在夜间怀着爱做着亲密的事。 夜夜不停歇。 “恩公...” 褪到腰的衣衫挡不住胸前风光。 阮淮一手揉着姜雅酥胸,又用嘴吸允着姜雅另一侧的乳珠。 高耸饱满的胸部被人这样对待,姜雅羞成胭脂色,但又不自觉挺起那半边乳,主动送往阮淮湿润温热的口中。 “哈——再重一点,恩公。” 啧啧水声响在安静居室,姜雅面对着面跨坐在阮淮身上。除了上半身的衣物,下半身不着片缕,两条细长大腿紧紧勾着阮淮的腰不断磨蹭着。 “恩公,给我。” 前戏做了许久,阮淮每每都要等姜雅求饶,才肯真正进入。 姜雅早已湿成一片,两瓣阴唇隔着亵裤贴在阮淮下腹。隐隐约约可见湿痕。 “真是个磨人的妖精。都依了你。” 阮淮抬头浅笑,“姜姜替我放出来。” 姜雅羞涩,但双手早已忍不住摸入宽松的裤内。 “好大.....” 上手的温度灼热惊人,胀大的尺寸非一手能够掌握。 握在手心,一跳一跳的。 “好孩子,亲亲他。” 阮淮看着姜雅乖顺的样子,不由得寸进尺。 姜雅先是一呆,后才琢磨出阮淮的意思。她怎么会拒绝阮淮,咬了咬唇,便下头。 紫红之物粗大吓人,近看,上面马眼已析出雪白晶体,姜雅伸出舌头,舔了舔。 “哦——姜姜。” 隐忍的声音从阮淮口中发出。 姜雅便知道,恩公喜欢她这样。 殷红的唇瓣张开,再不犹豫,一口吞入。 被桃花妖滋养了许久的巨物,已没了凡人男子腥臭的气味,取而代之是草木清香。姜雅适应很快。 只是姜雅嘴巴不大,尺寸不匹配的物件进了一半便再无法容身。 姜雅只能用手托着巨物根部,慢慢吞吐,小心舔弄。 丁香小舌丝丝滑滑,阮淮坚持了没多久,便射了出来。 大片白渍喷上姜雅面容,一部分,则是顺着姜雅的喉咙,被她咽了下去。 “恩公的东西,好喝......” 嘴边还有溢出,姜雅舔了舔唇。 如此娇媚,阮淮再不能忍,拉起人分开双腿,再次硬挺的硕大便冲入姜雅体内。 “唔——” 两人具是满足的发出一声叹息。 屋中床铺嘎吱摇响,粗大的性器桶入花开之地,夜,才刚刚开始。 三年弹指一挥。 盛名一时的淮玉公子并没有众望所归回京,着实安了阮氏宗族众旁支的心。 阮淮这个人就像是消失了一般。 知道很多年后,阮家嫡支的小姐外嫁回京,路遇台山,诚心祈福,在山涧一处繁花盛开的地方看到两个人,男的俊朗,女的柔美,倚靠在一株桃花树下耳鬓厮磨。 “小姐,你看那位公子,像不像大少爷?” 直到婢女出声,阮家小姐才回神,朦朦胧胧还想再看之时,山涧便起了雾,一阵风来,哪里还找得到刚才那双男女。 阮小姐回京后,淮玉公子的故事便有了结尾。 淮玉仙姿,本就该是世外之人,身处桃源之乡,凡尘种种,皆是虚妄。 女主被男主救的故事留白哈,不会写的嘻嘻嘻嘻嘻嘻 短篇就应该有短篇的傲骨! 该交代的都交代完了,完结撒花~